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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廚房忙碌的紀風長就用一個餐盤端了飯菜進來。
南星迴這會兒看到紀風長還有點麵皮發燙,但他太餓了,飢餓戰勝了羞恥,紀風長說幫他穿衣服的時候他不但沒有拒絕,還抬手配合。
穿好睡衣,紀風長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床上書桌,南星迴就這樣靠著床頭吃起了不知道是午飯晚飯還是夜宵的一餐。
南星迴這是第一次,兩人又那個了挺久,紀風長不敢給南星迴吃油膩辛辣的東西,只敢給南星迴煮了點小鹹粥,配了點清淡的菜。
他本來還害怕南星迴嫌棄,都想好了怎麼解釋,結果南星迴根本沒說話,吃得頭也不抬,吃完一碗還想吃第二碗。
紀風長拒絕:「不行,吃太多你腸胃又要不舒服。」
兩個人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南星迴骨子裡的矜嬌就毫不遮攔的表現出來。
他小臉一板:「我要吃。紀風長給我吃,你不給我吃你今晚就不許和我睡覺。」
紀風長故意曲解,作勢要脫人衣服:「要吃我?可以。」
南星迴耳根發燙,兩隻手有氣無力抵著男人胸膛:「不是吃你,是要吃飯!紀風長,你故意的!」
紀風長悶聲笑了笑,還是讓步了:「行,再給你來一碗,最後一碗,成不成?」
這還差不多。
南星迴矜持點了點小腦袋:「成吧。」
紀風長動作很快,盛好飯就從廚房快步趕來,南星迴接過不太滿的一碗飯,想了想還是沒挑剔了。
他怕自己太挑剔嬌氣,會把紀風長嚇走的,那到時候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吃完了兩碗飯,南星迴飽了,靠著床頭摸肚肚,紀風長任勞任怨把碗筷放進廚房,再回到臥室把人攬進懷裡,讓南星迴靠著他的肩膀。
「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南星迴輕哼一聲:「區區兩碗飯,能耐我何?要不是你不讓我吃,我還能吃兩碗。」
紀風長笑出聲,和他咬耳朵道:「我說的不是你的肚子,是你的口口。」
聽了那被和諧的兩個字,南星迴脖子都紅了一個度。
他忍著羞恥感受了一下:「沒問題,完美如新。」
紀風長被南星迴的用詞逗得笑出了聲,抱著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恨不得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親了親南星迴的臉頰,紀風長自己打趣自己道:「那看來還是我不夠厲害啊,現在你也吃飽了,我要不再努力一把?」
南星迴聽懂了,趕緊拒絕:「其實還是有點不舒服,我還需要冷靜冷靜。」
紀風長故作可惜:「好吧,那我只好再忍一忍。」
南星迴也是個男人,知道那種感覺憋著多難受,紀風長又是三十多年頭一次開葷,肯定想了又想,他稍加思索,聲音帶著羞澀的顫音:「我可以換一個方式。」
紀風長的瞳孔震了震,懷疑自己的耳朵。南星迴用行動表示,他沒有聽錯。
人都送上門來了,紀風長自然也不假謙虛。
一個小時後,沒清醒過久的南星迴又睡了過去。
紀風長抱著人親了又親,也跟著沉沉睡去了。
有些事情,開了頭就結束不了,放假期間,兩人一直窩在院子裡沒出門,就連胡老頭髮訊息叫南星迴去玩,南星迴都沒有勁去,只好說自己和紀風長這兩天不在家。
餬口火鍋店繼續營業那天,南星迴猛吸了口空氣,向紀風長感嘆道:「我現在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要是再不去店裡,我都怕我們會精/盡人亡。」
紀風長笑得不行:「有這麼誇張?」
南星迴給了紀風長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
他現在是真不敢說紀風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