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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陳芳澤氣得瞪圓眼睛,說不出話。這人雷聲大雨點小,如果說陳知沅是真老虎,陳芳澤充其量就是一隻紙糊的,褚易哪裡害怕。
他沉下聲音,繼續說:「我想你心裡明白高允恭來方宅做過什麼。你不找他算帳,跑來與我叫板,是覺得我能任你拿捏?不好意思,除了高允哲,你們高家隨便誰來,我都沒必要裝好人招待。再說,高允恭整天上小報,單是我拍過的花邊新聞兩隻手都數不過來,怎麼不見你有勇氣去他包養的情人那裡討說法?」
這番話正中陳芳澤痛腳,他面色慘白,嘴裡只你你叫喚半天。褚易擺擺手,截住他話頭:「別你來你去,我叫褚易。陳芳澤先生,如果你有興趣找我吵架,記得下次提前預約時間,我也挺忙的。」
oga咬緊嘴唇,他被褚易堵得一句話都反駁不上,嘴一扁,竟然有點要哭的意思。褚易瞧了,有點傻眼,還以為這人是那種嬌生慣養、脾氣不好的名門oga,怎麼脆弱到連一點重話都聽不得?
恰好褚貞打完球。陳芳澤見有人過來,捂著臉跑開了。褚貞與他擦肩而過,見對方欲哭無淚的模樣,好奇問褚易:「發生什麼了嗎?」
莫名其妙。褚易將發生的事情與褚貞提了。堂弟啊一聲,說:「我聽姑姑說過。她和陳芳澤打過幾次牌,這人是陳家分家出身,家境不怎麼好,與高允恭的婚事是陳知沅一手包辦,平時在高家都需看這位伯父的臉色,所以性格有些唯唯諾諾,他們太太圈也不愛與他來往。」
褚貞說著,嘆一聲氣:「其實也挺可憐。我想他生活在那樣的家庭,作為oga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被安排嫁給一個高允恭那樣的alpha,生活肯定不太順心。」
「那也不該找別人出氣。」褚易擰開水遞給褚貞:「配偶不是好人,不意味著自己也要做一樣貨色。」
堂弟搖搖頭:「哪有這麼簡單的。ao之間的吸引有其兩面性,不可抗拒的同時也代表了無法選擇。在永久標記中恪守永久的只有oga,如果標記不是為了彼此忠誠,那對於oga來說,標記的存在就是一種束縛。」
瞧瞧這話說的。褚易從上到下看他一遍:「你真是貞貞?以前你可不會這麼說話。」
「啊?有嗎?」褚貞困惑道:「我是前幾天聽李先生說的,覺得挺有道理。」
喔。褚易明白了,拉長語調:「李——先——生。」
見堂哥神色微妙,褚貞知道他在想什麼,頓時臉一紅:「只是最近偶爾會和他一起散步,沒有其他的……朋,朋友喊我,我先去打球了。」
人跑了,甜甜的密瓜味資訊素倒是留下,褚易看著褚貞兔子似的背影,想,大約是已經和解了。
也挺好。
第50章 鴛鴦(2)
新春,除夕夜。褚易醒來後下樓,見汪嫂在廚房忙碌。今日過節,方宅裡大部分的傭人都被褚易放了假回家,只有汪嫂留下,說是給他做完飯再走。
他打個呵欠,問她幹嘛備那麼多菜,自己又吃不掉。
汪嫂回頭責怪似看他一眼,說周助理剛才來電話了,東家今晚過來。
原本還有些睡意的褚易被她這話嚇得醒了。高允哲除夕不在高家,跑這來做什麼?他趕緊緻電周助理,忙音中。便換了方式,一條簡訊過去:高允哲今晚要來我這裡?
二十分鐘後,周助理回覆:九點。從高家過來。
再補一句:單獨來。本人今日休假。
好,宣判了。小周居然今天還能休到假,看來高允哲這位剝削人的資本家良心未泯。褚易收了手機,吃過飯就在廚房給汪嫂打下手,東看西看一陣,問,沒備點心嗎?
汪嫂不急不慢,說褚先生,我跑不開,您親自去珍琅軒提盒蓮蓉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