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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沙連忙過去扶起埃託爾,發現他的牙齒都在打顫,或許再過幾秒鐘,他就會忍不住吐在林德拉身上,然後被她掄起強壯的臂膀扔向那盞水晶吊燈。
他們跟著林德拉穿過二樓的走廊,有些房間的門是開啟的,經過時能聽見裡面傳出的旖旎聲音。走廊盡頭的那扇門長得跟其他房間都不一樣,它是黑色的金屬材質,凸出的柵欄狀裝飾令看起來像牢房一樣冷冰冰的。
整個房間都是暗紅的絲絨材質。牆邊放了些冷硬的架子,看清楚上面擺著的東西時,米沙忍不住感嘆:「幹,託馬斯·萊利一定很喜歡這裡。」
林德拉問:「誰是萊利?」
「呃……他是一個很有力量的男人,住在斯普林菲爾德,幾乎以一己之力左右了那裡的居民生活。」
「或許等生意發展到那邊去的時候,我會樂意見見這位萊利先生。」林德拉走向房間裡的微型吧檯,米沙也跟了上去,對著琳琅滿目的酒瓶子不禁感嘆道:「我的天啊,這麼多好東西……這真是整間房子裡最棒的角落了。」
「你喜歡酒嗎,寶貝?」
「當然。我從3歲開始就能抱著伏特加瓶子吹了……」拿起架子上的酒瓶,看清楚標籤後又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可別說我吹牛,論喝酒我還沒有碰見過對手呢。」
「那麼你更該試試這個。」
一杯酒被遞到米沙的面前,頭一次讓他覺得酒精味刺鼻:「這是什麼?」
「血腥瑪麗,我特製的。」林德拉搖晃著寫有「斯皮亞圖斯」的酒瓶,「還從來沒見過誰能一口氣喝掉它。」
水晶杯裡的液體上層是晶瑩剔透的金黃,下層則是濃稠的鮮紅色,兩種密度不一的液體彼此涇渭分明,看上去就像加入抗凝劑後分層的血液,他忽然感到不太舒服。
米沙將信將疑地去拿酒杯,但林德拉擺擺頭,示意他坐到床上去。
水晶杯裡的兩種液體開始混合,最終變成血腥瑪麗該有的顏色,從空中澆下,落在米沙高挺的鼻樑,有一些進了嘴裡,更多的順著下巴流到身上。
林德拉看向埃託爾,指了指米沙襯衣上鮮血一樣的痕跡:「現在該你喝了,小聖者。」
埃託爾跪在床沿,抱歉地看了一眼米沙,然後去舔他領口的酒漬,用林德拉聽不見的聲音說:「沒關係,交給我。」
這是為了工作……米沙默唸著,隨埃託爾的動作向後倒,想要抵抗的手被攥住,不知是誰先變成十指相扣的造型。「你確定只想觀看嗎?」埃託爾問林德拉,然後低下頭,舔過米沙的胸膛和喉結,用一切足夠有視覺效果卻不過分冒犯的方式挑逗他的身體……
接著,他們都聽見了兩聲「咔嚓」。
米沙跟埃託爾愣愣地看著各自的手腕,一副金色的手銬在那裡,把他們緊密地連在了一起。
「它跟你們非常相配。」林德拉搖晃著手銬鑰匙,「其實我覺得金髮的那個更適合做主導,不過不要在意我……你們繼續。」
「我受不了了。」米沙對埃託爾說。
「你想幹什麼?」
「什麼都行,只要別在這女人面前演春宮。」
埃託爾理解地點點頭,他們默契地坐起來,朝林德拉撲去。
突然襲擊的過程就沒那麼默契了,米沙差點就能碰到林德拉的肩膀了,但是手腕上傳來一股大力,把他扯了回去。
米沙回頭,難以置信地沖跌在地上的埃託爾吼:「你連這點距離都跳不過?」
很快米沙就沒空去管那些了。林德拉把不知道什麼獵奇的玩具被扔過來,捱打經驗豐富的埃託爾敏捷地躲開,只是他忘記自己手上還銬著另一個人……
「嗷!」米沙在疼痛中彎下腰,「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