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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陸泓聞聲打斷。
旺仔問:「我當然知道這不道德,但理論是可以實踐的吧……那我還可以借運嗎,我想做一個富有的鬼!」
「不能。」陸泓從後視鏡看著興致勃勃的旺仔:「命數是否能承載氣運還是一個關鍵,有些人圖發橫財,比如佔了一塊不屬於他的地方然後得到了拆遷款,他命中無財,所以會因為這橫財家破人亡。」
夏懷禮聽過很多這樣的事情,默默拍了拍旺仔的頭:「以後還是哥哥我給你疊金元寶吧,保證好。」
將趙萌萌送到醫院後,陸泓聯絡了她的家人。她的母親也知道女兒男朋友剛剛去世,火急火燎跑來照顧女兒。
趙萌萌甦醒後,陸泓和夏懷禮回到她家找了一圈,確認趙萌萌沒有被借運,她純粹是這兩天心力交瘁,導致招惹了不少陰氣冤魂,陸泓給她詳細的做了個淨化儀式,並且讓她可以去找寺廟的老師傅看看。
第二天,趙萌萌就去了慶雲寺求了平安手串,順帶給朱陽點了往生燭,祈禱他早登極樂。
正當夏懷禮準備飽餐一頓,慶祝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時,齊俊火急火燎給陸泓打了電話,告訴他朱穎出事了。
朱穎和齊俊的別墅很大,三層帶有花園,只不過兩個人住大房子略顯冷清了。別墅的取暖不好,屋子內也沒有暖和多少。陽光被別墅前的木藤遮擋,照不到客廳,屋內開著燈也略顯黑沉沉。
進屋子的剎那間,夏懷禮打了三個噴嚏。
這也太冷了。
朱穎躺在床上,身體滾燙,臉色慘白。
而且她蒼老了很多,眼窩凹陷,有時候醒著有時候會胡言亂語,甚至比朱陽臨死前的情況還要嚴重。
齊俊說,其實從三天前她就開始發燒,精神萎靡不振,去醫院打了吊瓶也開了退燒藥但是都沒用。
作為朱穎的老公,說不著急是假的,他這兩天一直說服自己,畢竟她一而再再而三犯錯誤也是為了這個家,她本質並不壞的。
朱穎根本沒有辦法照顧好自己,所以齊俊不敢去上班,只能二十四小時守著她。
「我知道你們會覺得罪有應得,但還是救救她吧。」齊俊窘迫的懇求。
在陸泓的要求下,齊俊把朱穎扶起來。她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哼哼唧唧。
陸泓站在床前,手指按壓在她額頭的穴位上,絲絲涼意從手裡傳入掌心。朱穎臉色好轉,她張了張嘴,喉嚨間溢位乾涸的嗓音。陸泓的手指從頭頂的穴位一直按到脊椎,但夏懷禮發現他眸間蓄著越來越多的陰沉。
夏懷禮低聲問:「怎麼了?」
「是不是招惹到什麼了?」齊俊也察覺到不好,忐忑問道。
「不正常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賭場找你的是哪天?」陸泓問。
「大概有五天了。」齊俊掐著手指算了算。
夏懷禮舔了舔嘴唇,突然意識到什麼:「朱穎借來的氣運應該能支撐很久,但為什麼她僅僅瀟灑了幾天?賭博輸了、受傷生病,似乎所有不幸都在圍著她轉。陸大佬,會不會……」
「她被借運了。」陸泓掐住朱穎的下頜骨,骨頭堅硬的觸感如同即將要融化的蠟燭,軟塌塌的,似乎朱穎的內部在逐漸坍塌。
這是,臨死前的徵兆。
她的身體和靈魂在迅速的老化、死亡。
夏懷禮意識到不對勁,在壓抑的環境中大氣不敢出。
陸泓心中有了答案。他撥通了電話,和對面不耐煩的朋友說了幾句便前往一層和地下室中開始找東西。
因為有了第一次經驗,陸泓客廳花瓶、油畫畫框縫隙、燭臺的蠟燭,以及旅遊帶回來的苗族娃娃中分別找到了小指骨、碎鏡片、頭髮、棺材釘。然後,又在其他地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