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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陸嶼冷聲說:
「放他們出來。」
陳恆有些不解。
老闆這是……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們?
這一想法還沒落,他又聽到陸嶼問:
「蘇瑞禾這兩天在幹什麼?」
「她一直在蘇府待著,幾乎足不出戶。」
說著,陳恆想起昨天保鏢傳來的訊息,又補充了句:
「對了老闆,昨天下午蘇瑞禾去了傅氏集團一趟,不過傅景洲並沒有見她。」
陸嶼冷嗤了聲。
眼底暗芒迅速閃過。
「她不過是傅景洲的一顆棋子,更諷刺的是,這顆棋子還可有可無,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卑賤的東西,竟然敢將髒心思動到晚晚身上來!」
陸嶼話中磅礴的怒意幾乎按壓不住。
陳恆低下頭,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逼仄的讓人無法呼吸。
他低著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免得一個不留神撞在老闆槍口上。
幾秒後,陸嶼掐滅煙。
聲音冷的發沉。
「既然那賤東西這麼喜歡用這種東西,那就好好滿足她。」
陳恆身體一抖。
老闆這語氣,像極了上次在倉庫中整頓張曼的那次。
好一會兒沒聽到陳恆吭聲,陸嶼側眸看他。
冰冷的目光在落到陳恆身上的那一刻,就讓他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陸嶼寒冷眸微凜,「她手裡還有多少型烈酒?」
陳恆回道:「她之前只買了兩支試劑,上次為了謀害太太,使用的量不少,現在所剩的試劑應該不多。」
陸嶼又問:「她上次買了多少解藥?」
像型烈酒這種禁品,沾在衣服或者面板上就會讓人中招。
蘇瑞禾為了謀害晚晚,不惜以自己為餌,那麼,她在買試劑的時候,肯定也一塊買瞭解藥。
陳恆:「據底下人追查,應該是一個試劑的解藥。」
陸嶼:「那就是說,她現在手裡,只有型烈酒,沒有解藥?」
陳恆:「是的。」
陸嶼扯了下唇角,眸色微眯。
「那就讓她親自體會一下五個試劑的量吧。」
五個試劑?
陳恆倒抽了一口涼氣。
老闆這是要弄死蘇瑞禾的節奏啊。
「至於上她的男人,那幾個現成的小混混能滿足素來以清純面目示人的蘇府小姐嗎?」
陸嶼這話,似問句,又似自言自語沉思。
陳恆正要開口,又聽到陸嶼冷沉的聲音響起:
「這麼多試劑的量,就那幾個男人,估計不太夠。」
陳恆:「?」
「再去找幾個,給她湊夠十個,另外再附贈她幾臺高畫質的攝像機,把每一個畫面都給我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拍下來!」
陳恆快速應道:「是!」
轉身離開的時候,陳恆腳步頓了下。
他遲疑問道:「老闆,傅氏那邊?」
陸嶼睨了他一眼,冷笑道:
「單憑一個『強姦未遂』,根本判不了任何罪,公了不行,那就私算。」
再者,就算能捏住傅景洲犯刑的證據,以傅景洲的手腕和勢力,警方那邊也不敢真的拘禁他。
但這在湘城,任他傅景洲勢力再大,也大不過他陸氏。
既然傅景洲奪了他孩子的命,那他就奪了他的公司。
陸嶼:「從明天一早起,開始對傅氏所有的子公司下手,並在最短的時間內截斷傅氏的資金鍊。」
陳恆心頭微震。
忙聲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