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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習慣去成為一個守護者,小時候是妹妹,長大後是人民。他一味地去給予,去保護,都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一個需要人愛需要人保護的小孩。
「很喜歡嗎?」蘇鯨看他一直發呆,就偷偷跑到白星晝身後,在他的耳邊低聲問。
5年前不死鳥樂隊的槓把子歌手,壓低嗓子,磁性的嗓音如同在脆弱的心窩撒了一把砂,掀起了漣漪亂舞。
「要是喜歡的話,以後我每天都送你一束好嗎?」蘇鯨沒等白星晝回答就做了打算。
「這樣很浪費啊」白星晝過得節省,無法理解這種每天買花的行為。
他自己也只是偶爾路過花店帶一束花交給妹妹。
蘇鯨接過了白星晝手裡的花瓶,放在了白色餐桌的正中央,「不浪費啊,我覺得我家裡需要滿天星,因為很好看,而且看起來還很溫柔。」
滿天星。
很好看且很溫柔。
就像你一樣。
白星晝的臉漲得通紅,他根本不知道蘇鯨到底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這束花。他轉過身編了個要去洗澡的理由離開了客廳,只留下蘇鯨一個人看著桌上的花。
蘇鯨嘆了口氣,彎下腰擺弄著滿天星。
「他到底聽懂了沒啊,」滿天星上的水珠沾到了蘇鯨的手指。
不知道聽沒聽懂的白星晝洗完澡躺在床上,當晚就失了眠。
他很少失眠,在警校裡培養了多少年的生活作息,讓他一直保持著比別人更加健康的生活習慣。卻不成想今晚上失眠了。
白星晝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一閉上眼就是無數個蘇鯨在面前打轉,順帶再配上那句低沉磁性的「喜歡嗎?」,擾得白星晝恨不得從床上跳下去跑個馬拉松再回來。
喜歡嗎?
他問自己喜歡嗎?
那自己真的喜歡嗎?
白星晝拽過被子,捂著頭想把所有該有的不該有的,正常的荒謬的,邪惡的善良的念頭通通從腦子裡面趕出去。
可弄出再大的聲響,將自己拖進黑暗裡,那人的聲音像是附在了骨頭之上,刻在了靈魂之中。
喜歡嗎?
喜歡嗎?
像是有個小人拿著敲鑼的棒子敲打著他的魂魄。
他一夜無眠,鬧到凌晨四點才睡了過去,沒過多久鬧鐘響起,宣告著一天的開始。
白星晝眼眶泛青,不肯起來。想著不起來做飯,買個煎餅湊活吃算了,就攤在床上多睡了半個小時。
半夢半醒從床上爬起,白星晝刷完牙洗完臉溜達到客廳,卻看見蘇鯨繫著圍裙在灶臺旁做飯。
「白白你醒了嗎?」蘇鯨端著碟子放在桌上,「剛好過來吃。」
蘇鯨哪裡會做飯,只是起了個早去了附近的kfc,買了早餐。
「你做的?」白星晝問。
蘇鯨把筷子遞給他,又再粥碗裡插了根勺,「我只會煮速凍餃子,這是我去kfc買的。」
白星晝點了下頭,拿著勺攪動著粥。
「下次別起那麼早了,早飯我來做就行了,」剛買回來的粥還是燙的,氤氳的水蒸氣燻著他的眼,「我昨晚沒睡好,下次我會早點起來做飯。」
白星晝誤以為蘇鯨是看到自己沒起床,餓了所以才去外面買了早飯。
「我只是覺得這幾樣早點好吃才買回來的,」蘇鯨拿著油條撕了一塊下來,「因為很好吃,所以想買來給你嘗嘗。」
我想把這個世界上我所知道的所有美好的東西,都帶來給你分享。
「嗯,很好吃。」白星晝點頭。
「城南還有一家火鍋店很好吃,下次我帶你去吧,哦對了那條街上還有一家燒餅賣得不錯,需要排很長時間得隊,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