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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訊息回的很快。
:別人不知道。
:對你,我知道的挺清楚。
紀瓊笙翻了翻白眼,身上各個地方都隱隱作痛,各個地方都留下大大小小的紅印,很難想像他那張冷淡的皮下藏著這麼混不吝的好色形象。
有句話是說對了。
男人都好色。
不好色只是不對你好色。
跟沈昭京在一起的事,紀瓊笙只跟耿素提了一嘴。
立馬遭到了那頭的強烈投訴。
「靠,為什麼這麼巧啊,我剛分手」
紀瓊笙起了興味:「這任已經算蠻長了啊。」
分手在耿素這從來都不是什麼大事,她從來都是隻付兩分情的人,也自然提不上什麼情傷了。
耿素一頓,故作神秘地講:「這是有原因的好吧。」
「弟弟技術一流。」
紀瓊笙眼尾垂下,笑了一聲。
「那怎麼分了?」
耿素清咳一聲:「就是,兩個人各自偷腥然後碰到一起了。」
紀瓊笙忍俊不禁。
「你們這對互相綠的挺囂張。」
「所以不就是分了嘛,哎,羨慕你啊,有男人的日子很好過吧?」
「沈昭京很忙的。」
「抽出鍛鍊的時間那無論如何都是有的咯。」耿素笑的不正經。
跟她聊天三句不離車。
紀瓊笙無語凝噎,「得,掛了啊。」
就像紀瓊笙說的,沈昭京很忙,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免不了開視訊會議。
當然,紀瓊笙也不閒。
況且兩人不在一個地方,見面機會其實不多。更多的是紀瓊笙週末的時候回彰城,去
找沈昭京。
一見面便是乾柴烈火,昏天暗地。
沈昭京不是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卻偏偏一頭栽在了紀瓊笙身上,食髓知味。
心疼紀瓊笙跑來跑去,想讓她回來。
紀瓊笙卻一口拒絕,公司的任務交給她了,她就做完再回去。
拿她沒法兒,沈昭京也經常去郾城待著陪她。他那幫狐朋狗友稀罕的緊,道他是中了什麼邪,還真的栽在了一女的身上。
紀瓊笙不是愛查崗的女朋友,也從來不過問沈昭京和朋友的聚會。
便是恰巧有一次,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碰巧在朋友的會所裡。
沈昭京壓著眼皮子聽著他們談天說地,整個人靠在沙發上喝酒。
手機鈴聲一響,給現場的熱鬧打的一斷。那天其實是他一朋友生日,偏偏那人有個臭脾氣,不愛生日那天有人人在心不在。
識趣兒的都手機靜了音,免得什麼電話打過來擾了興致。聽見手機鈴聲一響,在場的人臉色都有異樣。
沈昭京面色照舊淡淡,將桌上的電話拿起。
瞧是沈昭京,哪有人敢說什麼,說話聲音都小了些,免得打擾到他。
沈昭京看見是紀瓊笙,眼底染了笑意。接了。
身邊的人就瞧見沈昭京垂著眼,神色舒緩,眉眼壓著笑意。
「嗯,朋友生日。出來小聚。」
「喝了幾口,不多。」
「」
「好,明天見。」
哪能見到過沈昭京這般模樣,整個房間裡的人都靜了靜。沈昭京不以為意,神色恢復淡漠,將手機往桌上一扔,整個人靠回沙發。
「怎麼,擾了你們興致?」
「沒有沒有。」有人搭話,訕笑。
場子裡又熱鬧起來。
那朋友與沈昭京關係好,眉眼止不住的納罕勁兒。湊到他身旁。
「沈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