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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煙慢悠悠地點點頭,態度十分中肯:「嗯,你說得對。」
薛書儀懵了一瞬。
在季淮頌身邊轉了大半年,她從來沒見過這個路子的,一時間啞口無言。
「可是,你也沒有得到什麼啊。」林落煙偏頭看她,「做他曖昧物件裡的萬分之一 ,他膩了你就會被替代。」
頓了頓,她一副不求甚解的模樣,「他就這麼值得嗎?」
薛書儀被她這句話帶偏了,輕嗤一聲,一臉「你不識貨」的表情:「那張臉,那個身材,還用多說嗎?再加上那麼好的家室。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往他懷裡撲,又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嗎?」
聞言,林落煙歪頭,似思忖了會兒:「聽起來是挺誘人。」
薛書儀額角突突兩下,煩躁得要命:「我就知道是你勾引他!你賤不賤啊?!」
「我就這麼讓你有危機感嗎?」林落煙笑了下,「那我還挺榮幸。」
薛書儀氣得抓狂,幾乎要尖叫。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在衛生間門口,人來人往,不能動手,這還是屈煬的地盤。
她胸口洶湧起伏著,指著林落煙鼻子罵:「林落煙!我警告你,別他媽打他主意!」
視線往她胸口看了眼,林落煙抬手,整理了一下她的衣領,聲音微揚:「別急啊寶貝,領子都歪了。」
末了,她抬眼,「可惜了,他也在打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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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間,麻將局已經換成了別的,一群人圍在一起玩酒桌遊戲。
旁邊擺了好幾杯今日特供的b-52轟炸機,奶白色和咖啡色顏色在杯子裡分層,上面一層藍色焰火,特別漂亮。
林落煙挨著齊霏坐,很快融入到他們的遊戲當中。
可能是打麻將摸牌的時候運氣用光了,她剛參與抽牌遊戲,第一輪就輸了。
向硯南把新端上來的酒拿給她:「願賭服輸。喝吧,大小姐。」
林落煙看了眼他手裡的酒,眼眸微垂,彷彿一隻誤入野獸場的小白兔,聲音帶了點示弱的意味:「抱歉,我不勝酒力。」
季淮頌仰靠在沙發角落,胳膊隨意地搭在沙發邊上,指尖抵著額角。仿若沾了酒氣,渾身懶散倦怠,聽旁邊的人說話,眼睛盯著林落煙,偶爾回應一兩句。
聽見她說這話,他忽而輕嗤,似笑非笑。
裝。
然而下一秒,他伸手,把向硯南手裡的杯子拿過來:「算我的。」
說好的喝半杯,他仰頭一飲而盡。
旁邊的人立馬起鬨。
「喲,淮哥,對大小姐這麼上心啊。」
「現在就這麼護著,以後不得捧在心尖兒上。」
「都好好學學,追人該怎麼追,別他媽一天到晚跟個流氓似的,還朝人小姑娘吹口哨。」
季淮頌不置可否,放下酒杯,對林落煙說:「隨便玩兒,輸得起。」
林落煙看他:「你酒量很好嗎?」
季淮頌:「你覺得呢?」
林落煙放輕聲音:「我怕我玩兒這個運氣不好,那你今晚不就要因為我喝很多酒嗎?」
眯了眯眼,季淮頌覺得她這股裝模作樣的勁兒還挺可愛的。
聲音輕輕柔柔,帶著點兒嬌意。雖然是裝出來的,但真挺乖。
胳膊搭在腿上,他上身微弓,默了幾秒,伸手。
林落煙看著朝自己攤開的掌心,凝眸。
這手也太好看了。
她不只一次這樣覺得。
修長,乾淨,紋理中透著一股衝破禁錮的欲感。不僅適合抓床單,還很適合握著點兒別的什麼。
「幹什麼?」她問。
季淮頌乾脆捉住她的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