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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在七夕情節這天說這三個字,聽上去或多或少有些別樣的意味。
「嗯,我忙完了過來看看他,他喝醉了。」
「這傢伙,怎麼總是這樣!」沈思朗轉過一個街口,往裡面開去,「對了,他要是一會兒清醒了一點,你跟他說……算了,跟他說了肯定明兒也忘了。蘇南,你照顧一下他,別讓他睡地上。」
沈思朗本想跟徐聲聲說改一下塗料的顏色,但考慮到現在徐聲聲喝醉了,跟他說了肯定他也記不住,索性就沒說。
電話那頭的蘇南迴了句「好」後,沈思朗伸手欲斷掉電話,一聲語氣模糊的聲音阻止了他的動作:「蘇南,你小子是不是玩兒我呢!你不是說喜歡、喜歡老子嗎?怎麼、怎麼情節人還把老子晾一邊……你、你、你給我、給我過來……」
透過這一段斷斷續續吞吞吐吐的話,沈思朗大抵也能猜到徐聲聲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他剛想說句什麼,緊接著對方那邊就結束通話了。
沈思朗不禁搖了搖頭,加大了油門,朝著那條街的出口開去。
城市的霓虹燈交替閃爍,在車窗外不斷後退,一如飛速流逝的時光。
喬以安比沈思朗先回到同善苑,他在地下車庫沒看著沈思朗的車,停好車後便沒有下車,坐在駕駛位仰靠著。
他抬手,借著車內昏暗的燈光看著左手無名指的那枚素圈戒指,心中猛然升起一種強烈的滿足和幸福。
雖然剛才他面上什麼也表露出來,旁人根本無法知道當沈思朗將這枚戒指套上他手指時,他有多麼的愉悅和欣喜——一切都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種澎湃到快要溢位來的喜悅就像是一場猝不及防的海嘯,潮水從他的心上漫捲而來,又漫捲而去,如此反覆,如同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令人不禁淪陷其中。
他不動聲色地享受著這場冒險後的勝利結果,把這些小心思藏起來,留到現在自我欣賞著。
在安靜的自我沉浸中,一道大燈的光直直地照了進來,喬以安回過神,用手擋了擋,虛著眼透過前窗看了過去,恰巧看到了沈思朗的車。
他整理了一下情緒,收起了左手,開啟車門下了車。
「怎麼這麼慢?」沈思朗停好車就下了車,剛準備往電梯走去,身後就傳來了喬以安的聲音。他轉過頭,有些詫異地看著喬以安:「你……在等我?」
喬以安沒有接話,慢慢走到沈思朗的身旁,目光看向了電梯,看到上面顯示的數字快要到3樓時,他揚了揚下巴說:「趕緊去摁電梯。」
沈思朗看了眼電梯,明白了喬以安的意思,趕緊疾步進了電梯廳,摁了往上的按鈕。
他們到家時已經快要十點了,不知道為什麼,在雲裡公園看煙花和開車回來的路上,沈思朗都沒覺得餓,可一進了電梯,他的肚子就「咕咕咕」地開始了抗議。
電梯裡面沒別的人,沈思朗摸了摸肚子,瞥了瞥站在一旁的喬以安,突然問:「以安,家裡有吃的沒?」
「你想吃什麼?」
「面吧!」沈思朗實在餓得難受,就想快點弄點什麼填一下肚子,「泡麵也行,我實在太餓了。」
「嗯,我給你做。」
一到家,喬以安就馬不停蹄給沈思朗煮麵,所幸沈思朗口味清淡,也不用怎麼打底料,簡簡單單一晚清水掛麵,他都能吃得很香。
沈思朗到家後就歪倒在沙發上,他的胃有些不舒服,但卻沒有在喬以安面前表現出來。那些年裡面,因為一些不可避免的特殊情況,他經常不能按時吃飯,胃就這樣被糟蹋壞了。
後來,他養了一段時間,胃病才有了一些好轉,但今天這個美好的日子,卻又犯了病。他有些失落地靠在沙發上,轉過頭看到喬以安在廚房裡面有條不紊地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