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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發-情了,在強大而霸道的alpha資訊素前,被抑制劑控制住的資訊素開始暴走,叫囂著要和苦橙味的資訊素融為一體,短短几分鐘,就被作弄地發不出聲。
他們交--媾著,兩隻動物一樣,邵騁把她完全罩在了陰影下方,只有中間在動,倘若這時有人在視窗窺視,估計連陸甘棠的衣角都看不見。他們做得如此熟練,像是熟悉彼此節奏的共犯,視窗在陸甘棠來之前就被關嚴,資訊素的味道溢不出去,悶在這個說小不算小的公共衛生間裡,聞得陸甘棠頭腦發脹,小聲而放肆地吞吐著。
反觀邵騁,表情十分冷靜,空氣中oga資訊素的濃度如此清晰明瞭,他卻能殘忍地撐著牆,任由那些煽情的聲音混合在資訊素裡。然而仔細看他握成拳的手,指關節已經用力到蹦出骨節和青筋,本能這個東西並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就能剋制住,每一次都需要用清晰而強大的意志力加以抵抗,這比戒斷訓練還要辛苦而漫長,犬牙在資訊素的作用下也不可抑制地發癢,這是針對兩個人的折磨。
邵騁緊咬著牙關,像是洩憤一樣把陸甘棠抬起來,陸甘棠踩不到地,哆嗦著抱緊了他。邵騁用大拇指用力搓弄她發熱的腺體,看她疼得不自覺流下眼淚也不鬆手,直到空氣中的oga資訊素濃度攀上了高峰,邵騁才停止釋放自己的資訊素,開啟了洗手間裡的排風系統。
陸甘棠喘著氣,眨掉了眼淚,看著近在咫尺的頸圈和喉結,她的手按在他領口的邊緣,感受著掌心裡蓬勃的經絡,收起了方才的浪·盪,問:「你怎麼看著心情不好?」
邵騁挺著沒動,垂眸盯著她。
陸甘棠沒有得到回答也不執著,事實上每次幫她度過發·情期他看著都會心情不好,有煩她的成分,或許也有氣自己的。他們歇了一會兒陸甘棠又熱起來了,抱著他開始自己動。
邵騁由得她動了一會兒,直到她累了,才抱著她去了洗手池,把她放下。
邵騁的手陷進陸甘棠的頭髮裡,輕輕一扯,讓她抬起頭看鏡子:「騷什麼?」
陸甘棠被他凶地皺起眉,撐著洗手檯努力維持呼吸,聞言從鏡子裡看對面的他,半睜著眼,語氣帶著蠱惑:「流出來了。」
她的語氣讓邵騁眯起眼,冷眼看著她不知死活地挑逗:「那就流出來。」
他這時候的冷靜總是能取悅她,陸甘棠笑著咬他耳朵,之後有一段時間都出不了聲。
夜晚部隊沒有其他安排,等他們結束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趕在宿舍熄燈前,邵騁收拾好了兩人,長廊沒有人也沒有燈,他們在月色下分開,再見都懶得說。
陸甘棠在邵騁轉身後又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才轉身從正門出去。輪崗計程車·兵見到她還以為她剛開完會,向她敬了禮,登記後放行。
陸甘棠回到車上,助理都已經和司機一起吃過飯了,等得差點睡著。見陸甘棠回來了,助理連忙騰出座位,這兩年陸甘棠每次消失的這段時間裡都幹了什麼,助理不知道,也不敢問。
陸甘棠很累,靠在椅背上閉上眼。身上雖然用濕手帕擦過,但那股黏糊糊的感覺還沒散,她現在都能清楚回味起方才的每一處細節,彷彿抬起手,都能聞見那股清冽的苦橙味。
如果說標記能讓兩人產生連結的錯覺,那麼陸甘棠很肯定她和邵騁之間不存在這個,明明過分沉迷一隻寵物是一件很危險的事,陸甘棠還是選擇了順應本心。這兩年他們的資訊素愈發契合對方,也習慣了對方,倘若資訊素能透過嗅覺形成依賴,那麼陸甘棠覺得邵騁大概會成為自己的毒·品。
但幸好不是。陸甘棠享受這樣的沉迷,卻也需要一份清醒把自己拉回來,他們的關係不管怎麼變,都一定要在彼此清醒的前提下,愛和恨都是。
「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