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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很柔軟,滑下去時有點癢。
「報復我?」
剛剛虞聞在她最怕癢的腰窩上,畫了一顆小小的愛心。
「『x』,是什麼意思?」
溫想糾正他,「是『想』……」
溫想在他火焰下劃上她的名字,讓自己變成一個小小的支架將那團火溫柔託舉。這樣支起來,讓空氣湧入,他就有氧氣,他可以燃燒,也可以呼吸……
「哦,想。」虞聞重複了一遍,目光軟軟陷落下去,「我知道了,這是給我打上標記了,嗯?」
他的喉嚨有點緊,他把溫想按進懷裡,手指在她腦後撫摩。
他想,上帝給我打不列印記都不要緊,你給我打了就行。
第38章 小野貓
第二天早上起床,溫想發現虞聞已經把髒床單洗了,正拿到院子裡曬。
陽光邁過樹梢和屋頂,空氣中躍動著細小的塵埃。虞聞穿著一件純白的t恤衫,黑色碎發上泛著一層迷人的淺金。他抖了抖濕重的床單,小臂優美的線條霎時與天光重合,叫人移不開眼。
虞聞回頭看到她,「怎麼不多睡會兒?」
溫想有些不好意思,江彥蘭和虞聞都起了,只有她最晚。
溫想走到他身邊,指了指繩上的床單,「你……怎麼跟外婆說的啊?」
「說你尿床了?」
「虞聞!」
「好了好了逗你的,我就實話實話,昨晚給你送牛奶,不小心打翻到床上了。」
「哦……好吧。」其實也不全是實話嘛。
早餐江彥蘭準備了雞湯掛麵。
「我感覺家裡是不是鬧耗子了,」江彥蘭夾了塊醬瓜,「夜裡吱吱呀呀地吵。」
「咳咳、咳——」溫想嗆了一下。
虞聞順著她的背,「說耗子你急什麼,慢點兒吃。」
「你們聽到了嗎?」江彥蘭問。
「沒有!」/「聽到了。」
……溫想杏瞳瞪著虞聞,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唷,看來真有,我得趕緊去店裡買點耗子藥!」
虞聞捏了捏溫想藏在桌下的手,眼神意味深長,「沒事兒,耗子不怕,有貓呢。」
「貓?我們家哪養了貓?」
「就,外頭過來的小野貓吧。」
「野貓不行,一不小心要撓你。」
「嗯,」虞聞點頭,朝著溫想的方向,「不光撓人,還往我被懷裡鑽呢。」
「嚇——這貓簡直成精了,鑽你懷裡?下回豈不是要鑽被窩?」江彥蘭驚訝地掰著虞聞肩膀,「我看看撓哪了,破了的話得去打個狂犬病疫苗啊!」
「沒事沒事,昨晚被我制服了——」
鐺——溫想放下了碗,面上掛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那個……外婆、虞聞,你們吃完了嗎,我來洗碗吧……
上門就是客,江彥蘭哪能讓小姑娘幹活,直接打發虞聞去洗。
她問溫想要不要看虞聞小時候的照片。溫想當然說要看,她要看虞聞有沒有什麼糗照好拿去笑話他。
唔……最好是穿裙子的那種。
江彥蘭從櫃裡把相簿拿了出來。相簿的邊緣雖有些破舊,但封皮一塵不染,看得出是她悉心儲存過的。
相簿翻開,飄出一陣微潮的竹漿氣味。
是被時光掩埋過的味道。
江彥蘭說虞聞跟別的小孩不同,他打小就不愛拍照。
她的話讓又讓溫想想起,虞聞的臥室從不擺照片。就連他平時的朋友圈也幾乎從不發照,除了斯冰賽開業那天他發了幾張門店圖,還是向子洋p好的。
她其實問過虞聞,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