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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撒嬌的調子。
韓曄頗有些無奈,不能繼續默不作聲:「想吃什麼?」
戚時序聽到對方終於肯理自己,語氣都輕快起來:「唔,裡城的大學城你去過嗎?」
韓曄看了眼掛鍾,低聲向對話那頭說了句:「等我。」
說是讓戚時序等,韓曄卻到的很快。
戚時序看著車窗緩緩搖下,韓曄的表情帶著明顯的不悅。
他看著韓曄:「我」
韓曄打斷了他:「先吃飯。」
戚時序聞言只好安靜地上車,不再說話。
韓曄開啟車載音樂,響起戚時序的歌聲——那首《春見與不知火》。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等到一曲好不容易播放完,戚時序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是單曲迴圈。
戚時序:「你這是?」
「我聽多幾遍,參悟參悟。」
「其實很普通的」
韓曄轉頭,總算是見面以來的第一次正眼看他。
「不普通,我聽不懂,也沒什麼人問,問了還總是有個人藏著掖著不告訴我,你說可笑不可笑?」
戚時序被其中的嘲諷刺得瑟縮了下,尷尬地笑笑:「我的一些胡言亂語,自己都沒搞清楚呢」
正在等紅燈,韓曄手指敲擊的方向盤,發展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音:「所以?自己沒搞清楚卻想著唱給我聽?」
「我真的很傻麼,戚時序。」
戚時序手指的骨節冰顫得難以彎曲。
他著急解釋:「不是這樣的,我是」
我是嘲諷自己。話還沒說完,就被韓曄打斷:「那正好,不是就好好解釋。」
戚時序琥珀色的眸子深深淺淺,嘴角的苦笑有些無奈。
「醜橘有兩種,春見與不知火。」
「喜歡吃橘子的人有時候也會分不太清楚,可能吃得是春見卻以為是不知火,知道自己愛吃的是不知火,但是一直都拿的春見。」
「不過好來這兩個的盛季不一樣,可以互相補充,喜歡吃橘子的不必知道是春見還是不知火,只要享受就好。」
戚時序說話的時候總顯得平靜。他的臺詞功底不是科班出身但卻流暢準確,此刻的一番剖白都像是在練習臺詞。
是這樣的,韓曄覺得自己還是挺了解戚時序的。
越是把自己剝離在外,越是顯得雲淡風輕,越是想和這個事情沒有關係,就越是現在這個樣子。
《春見與不知火》的含義好像和自己想得差不多。
韓曄鐵了心要把話說開:「所以我是愛吃橘子的人?」
嘲諷地笑了笑,眉目冷冽:「你和崔旭誰是春見誰是不知火呢?」
戚時序長大了嘴,卻沒發出一個音節。
眼下的情形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只是沒想到如此難以實現。
「韓曄」
「之前我可能是這個意思」戚時序嗓子沙啞極了,「我放不下是真的,我想讓你看看我的委屈是真的,我我想讓你心疼我也是真的」
戚時序看著韓曄的眼裡閃著淚光,像是一個上午的委屈終於傾瀉而出,他很認真的注視著韓曄的眼睛:「所以你能不能讓我如願,心疼心疼我?」
沒有人捨得說不。
韓曄深深看著戚時序亦然泛紅的眼尾,沒有絲毫預兆地捏緊了戚時序的下巴,朝他的唇瓣重重的一吻。
時間很短,一觸及離,卻吻得很深,像是在標記。
戚時序在韓曄吻上來的那一瞬間,閉上眼睛,心想這就夠了,這就足夠了
他突然就有了勇氣回答戚苑的問題:「韓曄不會護著他,他也不需要韓曄護著他,韓曄只要相信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