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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眸子一閃,一巴掌打在了阿長的手上。「阿長,說這些幹嘛呀,我們是兄弟,怎麼會拿鍋來煎對方呢。哎呀,這天怎麼瞧著要下雨了。阿長,我就先走了啊,話說你媳婦得教育教育,李泊清說得好,媳婦不打,上房揭瓦,我不是讓你打媳婦啊,我只是想說我們得有男人尊嚴。下次讓你媳婦給你試試冰凍鍵盤,可回收利用的物件更實惠。」
說完,「噔噔噔」就往別墅內跑去,仿若後面有野狗追他似的。
阿長瞧著嚴寬逃跑的背影,嗤笑了兩聲。「呵,竟然還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偷門,也不想想他是誰。」
嚴寬跑過花園,剛走到別墅大門口,就聽見了屋子內女男交挫的吶喊聲。
「我嚴誠」
「我嚴仁」
「我嚴禮」
「我何翠花」
合:「在此對天發誓,此次對待嚴寬決不心軟,以扒皮為核心,以要回被偷走的心肝肉為目的,以打擊報復為宗旨,勢要讓嚴寬寶貝債皮來償」
幾人發完勢,還相互擊了掌,感覺氣勢達到了頂峰,才滿意的坐到義大利進口沙發上。
嚴寬的大哥嚴禮皺了皺眉。「今天嚴寬怎麼還沒回來,按說他破產了應該回來撒嬌求饒才對。」
嚴寬的二哥嚴仁點了點頭。「趁著他還沒回來,我們把對付嚴寬的作戰計劃,再梳理一遍,爭取一次就讓他痛哭流涕,高唱征服。」
後面的話,嚴寬不想再聽了,此時他有更重的事兒要做。「跑路!」
此時阿長正在保安亭裡和媳婦煲電話粥。
嚴家對他沒啥要求,只要能看守住嚴家少爺不嚯嚯家裡的財產,就算完成了任務。
嚴家處處都有攝像頭,有專門的安保公司安保,所以也不怕有小偷進來。當初嚴家可沒保安,自從被嚴家小少爺堅守自盜後,才專門設了這個崗位。
正在此時,一陣「的的」的聲音從保安亭外的空地上傳來,阿長還沒反應過來,影片對面的女人卻尖叫了起來。
「阿長,快去,你的電瓶車被嚴少爺偷了。」
阿長一個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噗噔兩下跳下地,連鞋都沒來得急穿,就沖了出來。
嚴寬瞧見阿長,加快了馬力,直到甩了幾百米遠,才得意洋洋的朝著阿長豎起中指。
哪知可能是嚴寬的動作太賤,竟差點撞到了環山路的山體。還好,阿長看不慣他的裝腔作勢的姿態,瞧著追不上就回了保安房,不然嚴寬得現場直播場山體野外毀容事件。
嚴寬騎著電瓶車一路來到市區,才暗自咂舌。他的媽呀,還好不是大冬天,他感覺□□都要給吹破了,還是他的瑪莎拉蒂舒坦,可誰讓他成了連環破產霸總呢。
一陣公路驚魂,嚴寬硬生生將餓這件事刨除在了腦子外。
等到心情緩和下來,肚子才「咕嚕咕嚕」嘶聲裂肺吼叫起來。拍了拍肚皮,嘖了兩聲。「你這小子也知道看人下菜,等到沒事兒了才叫啊。」
隨便找了家路邊攤,點了份螺絲粉,豪氣的加了個煎蛋。
瞧著嚴家那一家子的氣勢,不在他這裡找回場子,難以消滅怒氣。再過兩日他估計只能天天啃白饅頭了,5毛錢一個又大又頂餓。
嚴寬長嘆了口氣,幾口就將螺絲粉吃了個底朝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餓狠了的緣故,嚴寬覺得這螺絲粉簡直比八珍玉食都要美味。
吃完螺絲粉,撥通了季九九的電話。
「季九九同學,我掐指一算,你今日屬於犯孤星命格,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決定到你那裡來居住一日,你有沒有覺得很榮幸呀。」
季九九開了個音樂酒吧,晚上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哪兒有時間搭理嚴寬。就算不忙,他也不願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