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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臭枳栩, 」方早跳出她的懷裡,假裝生氣, 「不跟你玩了!」
「行吧,不玩就不玩。」林枳栩嘆了口氣,眉毛一揚準備離開去換衣服。
方早嘿嘿一笑,又纏了上去,「我就開個玩笑,做不了正房,我做個二奶也行啊。」
林枳栩一臉「你有病,還病得不輕」的眼神,斜睨著她。
「這你得問一下我大老婆了?」她眼神看向宋京辭,滿是興味。
方早也看了過去,宋京辭正好將外套遞了過來。
林枳栩沒接,兩人都盯著他,一個是好奇,一個是…期待?
宋京辭只看著林枳栩,眼神裡滿是虔誠和認真,這一刻像是山下的祈拜者被神女恩賜,雨露甘霖降落在他身上,他被神女賜予了唯一願望的實現。
「我想我會是個妒妻。」意思是不願與人共享,無論男女,只是唯一。
林枳栩聞言聳聳肩,沖方早攤手——你沒戲了。
方早翻個了個白眼,「行啦,我不當電燈泡了。」
她走出房間的時候想起一件事,林枳栩這是真的上心還是假意,宋京辭那件事她還是沒說。算了,等她出來再跟她說吧。
化妝間裡安靜了下來,方早出去時還貼心地關上了門,但門外走動的聲音還是朦朦朧朧的有,門外舞臺上的表演還在繼續。
宋京辭替她將外套披上,嗅到熟悉的味道林枳栩的心卻靜了下來。
被那麼多人喜歡和告白過,她自然知道那是心動。
是的,她喜歡上宋京辭了,明明當時看見他都覺得厭惡,靠近一米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的林枳栩喜歡上宋京辭了。
那麼…他呢。
她想起了那個名為勾引的計劃,不可否認的,宋京辭成功了,或許此刻的種種只是陰謀,沒有真心。
事實證明,她大意了,宋京辭手段的確是高,林枳栩輸了。
冷靜下來,這份喜歡林枳栩可以拋掉不要,別高嶺之花沒拽下神壇,她倒先倒臺了。
她從來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林枳栩後退幾步,神色冷了下來,將懷裡的外套丟給宋京辭,連半分眼色都不想在施捨給他半分,語氣跟淬了一層冰一樣。
「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原本熱鬧和諧的氛圍在這一秒驀地降到冰點。
說完她偏過頭去,試圖透過冷眼冷語來釋放心中的酸澀。
宋京辭接住外套,沒搞懂她的情緒怎麼跌宕起伏得那麼厲害,明明…她剛剛承認了他的身份。
又是玩笑嗎?
少年站在筒燈下,光給宋京辭鍍上一層朦朧模糊的邊,一手臂間搭著外套,一手自然垂落在身側,沒打一點粉的面板白皙如玉,可薄唇卻是鮮紅的,莫名有一種病態少年的破碎感。
他走進了兩步,試圖重新拉近兩人的距離。
可林枳栩依舊往後退了兩步,就這樣拉扯著。
宋京辭垂下眼眸,漆黑卻藏光的眸子對上她的眼睛,眼角開始發燙,蜷縮的手指動了幾下,想伸手拉她,一番思想鬥爭後,他終究是沒敢。
「為什麼?」語氣有些執拗,輕聲問她。
林枳栩面無表情,散漫地整理了下細肩帶,將碎發從鎖骨剝離開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沒有為什麼。」
「枳栩…」精緻流暢的下顎線緊繃著,聲音有些啞,喉結上下滑動著,莫名有什麼東西將喉間給堵住了,讓人說不出話來。
林枳栩有些不耐煩地擰起眉,嘖了一聲,「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出去!」
聲音越發的冷,說出口的話更是傷人,不留情面。
宋京辭的肩慢慢垂下,手指忍不住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