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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聚餐魏曲舟沒去,直到前幾天,他又打電話給金鳴,問到旅遊的事,得知所有人都會去,包括白粒。鬼使神差的,他讓金鳴把自己也加上了。
金鳴為此還奇怪了很久。
登機後坐下,凌霄問江苜:「你和那個,就喊你江醫生的人怎麼認識的?」
「他叫白粒。」江苜說。
凌霄聽到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來了,名字和臉也對上了。就是在婚禮上莫名其妙給了魏曲舟一顆糖,被魏曲舟罵了一頓那個人。他居然是魏曲舟的員工,還認識江苜。
「你們怎麼認識的?」他又問。
「婚禮上認識的。」
「他叫你醫生,也是你的病人?」
江苜唔了一聲,扒下眼罩準備睡覺。八點的航班,他們早上六點多就起床了,江苜此時感到有些睏意,準備睡一覺補眠。
凌霄知道自己昨天折騰的太晚,看到江苜倦倦的,要了條毯子給他蓋上,自己也睡了一會兒。
到了塞班島早就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大傢伙起的早,幾乎都是在飛機上睡了一路,等出了機場都已是飢腸轆轆。從寒冷的京城到了溫暖如春海島,換下厚重的衣服,穿上輕薄的夏裝,路途的奔波一下子就像衣服一樣被卸掉了。
他們工作室坐的是七座商務,十來個人,一共來了三輛車。
凌霄不喜歡跟人擠,讓周助給自己也安排了一輛車來接機。
分車時江苜招呼白粒來自己這邊,白粒拉著箱子朝他走了過來,魏曲舟也黑著臉一起。
往後備箱放行李的時候,白粒想伸手去幫魏曲舟。魏曲舟冷冷看了他一眼,說:「我讓你碰了嗎?」
白粒聞言,有些訕訕的收回手,退到了一邊。
江苜在一旁看到,忍不住皺起了眉。
上了車,白粒和江苜凌霄三人一起坐到了最後排。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這會兒已經沒人睡得著了,只覺得餓。
他們這輛車上四個人,除了白粒,其他都不是會在包裡放吃的人。
白粒拿出一包餅乾,遞給江苜。江苜接過說了聲謝謝,開啟就吃。凌霄也從江苜手裡拿了一塊,塞進嘴裡嚼巴,含糊不清得對魏曲舟說:「早知道不跟你們一起了,什麼都沒有。」
他往常出來旅遊哪受過這個罪啊,什麼事都有助理,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魏曲舟和他差不多,他也有點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遭這個罪,越想不通就越煩躁。
正在這時,身後伸來一隻手,拿著一包蜂蜜味的小熊餅乾。他一回頭,就看到白粒怯生生的看著他,說:「給,你吃。」
「不用。」魏曲舟垂下眼皮,冷聲道。
那隻手有些無措的停在那,也不收回去,過了一會兒輕輕把餅乾放到了他的腿上。
魏曲舟看著那包餅乾,心裡更煩躁,抓起來狠狠的朝白粒丟了過去,怒道:「你能聽懂人話嗎?」
餅乾好巧不巧的直接砸到了白粒臉上,白粒短促的驚叫一聲捂住臉,低著頭不說話。
魏曲舟也沒想到扔得那麼準,見此一愣,頓在那裡。
江苜猛得抬起頭,眼神如利刃一般看向魏曲舟,說:「你能幹點人事嗎?」說完就去看白粒。
白粒縮在那,手死死的捂著臉。
江苜把他的手拉下來,看到他鼻子已經被砸紅了,還好沒流血。
「你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那麼好了?」魏曲舟看著江苜問。
江苜沒理他。
凌霄在一旁說話了:「曲舟,你今天怎麼了?那麼大火?」
「我多大火?有你後院的火大嗎?」魏曲舟反問道。
「你發什麼瘋?」凌霄皺眉問。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