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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滿拍了拍陳逸少的肩,笑著安慰說:「別擔心,我會盡力的。」
夏夕諾含笑說:「那我們也不抽了,就各自臨場發揮,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方說了一句,另一方要寫出來,兩人一起寫,有錯別字也算答錯,一字錯都要接受懲罰。」
夏夕諾說時,陳佳佳伸掌過來,她便笑著和陳佳佳一個擊掌。
陳逸少倒是看出其中玄機了,笑而不語。
李滿一聽,不僅要能接上,還要得能寫出來,還不能出錯別字,難度又提高了,便笑說:「這不是在難為我嗎?」說著,假意擦了擦額頭,又說:「看,我都急出汗了。」
陳逸少推了推李滿,笑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李滿抱歉地笑說:「逸少,對不住了,我如果知道有這一天,我肯定會好好背膜詩詞歌賦的。」
陳文靜笑說:「早日今日,何必當初。」
說笑之間,夏夕諾已去拿了她以前用過的白板和黑墨水筆,給了陳逸少和李滿。陳文靜用勺子狠狠地敲了幾下盆,笑說:「叮鈴鈴,開始開始,我要等著看笑話。」
陳逸少和李滿都說女生優先,便讓夏夕諾和陳佳佳先,她們也就不推讓了。
夏夕諾讓陳佳佳說,陳佳佳笑說:「長風破浪會有時,接下一句。」
陳逸少聽了,低頭在白板寫著,而抬頭見李滿也是自信滿滿,也就放心了。
陳逸少先寫好,夏夕諾走過去看了看,果真毫無懸念,一字不錯。
李滿比陳逸少慢了一點,但也已寫好了,陳佳佳在李滿身後,只看著笑,不說話。
陳逸少見陳佳佳笑的詭異,心下想不妙。
這時,只見李滿自信地笑著,轉了白板,只見白板上寫著:「直掛雲帆激滄海李白的詩。」
陳逸少看李滿把「濟」寫成了「激」,笑嘆了一聲,拿了兩杯水,一杯放到李滿面前,說:「喝吧。」
李滿還在得意的笑著,而聽陳逸少這麼說,一臉茫然看著陳逸少,疑問:「你寫錯了?」
陳佳佳走近李滿,拿過李滿手中的筆在白板上寫了一個「濟」字,笑說:「不是激動的激,你白激動了。」
李滿撓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激滄海,不就應該是激流勇進的激嗎?怎麼會是這個濟呢。」
陳逸少聽了,笑說:「錯了,還這麼多話。」又指著白板上的「濟」字給李滿解釋:「這個是渡的意思,整句字面意思是堅信乘風破浪的時機一定會到來,到那時,將揚起長帆渡過茫茫滄海。也是說不管世路多麼艱難,也要相信總有一天會到達理想的彼岸。所以不到最後一刻你也不要放棄,加油吧!」
李滿笑了笑,說:「這個時候都已成定局,再加油也沒什麼用了,只能看運氣了。我說過從此之後一定會好好背默詩詞歌賦,說到做到,不過這次呢,逸少,真的要連累你了,下次……」
李滿說到這,陳逸少開了口,笑說:「別,我可不想還有下次。」夏夕諾、陳佳佳和陳文靜都笑了,陳逸少和李滿也笑了。
陳逸少和李滿在笑聲中,還有陳文靜敲出的噼裡啪啦聲中喝完了水,因水中加了足夠多的檸檬汁,酸的陳逸少和李滿直咧嘴。
又笑了一陣,陳佳佳又笑說:「寫出『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前兩句。」
李滿一聽,就直接放棄了,只在白板上畫了一個豬頭,引得大家一陣笑。
陳逸少寫好翻過白板,白板上寫著:「盪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李滿看了,笑著唸了一遍,又笑說:「原來是這兩句啊,我似乎好像有那麼一點兒印象。」
陳佳佳笑著把剩下的兩杯水,推到他們面前,笑說:「啥也別說了,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