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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進行到一半,尤從筠面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
前來參加壽宴的人,都只在她面前誇尤之璇,包括尤弘文明理暗裡讓她多主動叫尤之璇回來。
她倒也不是不高興,就是她在的那桌都是鄭信瑞的親戚。
誇讚大女兒聲音的越多,其餘人越是沉默,特別是鄭母,對她說話都陰陽怪氣的,聽的她心裡很不舒服。
尤淳雅筷子一撂,撇著唇,最後看了一眼在座的人,繞過眾賓客跑上了樓。
鄭信瑞見狀,立即追了上去。
不為其他,只會擔心尤淳雅的身體。
尤從筠難得沒管,而是端起一杯酒,來到孟陽博的這桌,略帶敬意地說道。
「孟副市長,招呼不周,您能來,就是賞臉了。」
孟陽博冷哼著,「不用謝,我是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
意思就是,不是他女兒,他理都不會理。
尤從筠面色尷尬了一下,穩住了表情,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而後,她還想藉機說什麼,結果就是看見孟陽博再和別人攀談著。
她眼底泛起了異色,手指微微攥緊,作罷,轉而繼續將「戰場」轉移至了周瀾清面前。
畢竟,現在在她眼裡,這是她未來的女婿。
周瀾清倒沒有推辭,給足了尤從筠面子。
但再想等尤從筠跟他說什麼兩家聯姻之事,都被他找了其他話題給搪塞了過去。
這是下午,尤之璇和他商量好的小策略,在尤家面前最先打迂迴戰術。
尤從筠怎麼會聽不出來,她不過是想著兩個孩子,也許還沒說開。
想要給尤之璇投去一個眼神,示意她有話要跟她談。
可尤之璇在餐桌全程都和孟陽博說話,就是不看她。
心裡彷彿湧起了無盡的酸澀之感,讓她不知所措。
莫斯硯是和謝律辭一塊兒來的,
被安排在了同周瀾清和溫時予一個桌。
尤從筠強鎮著給自己酒杯倒滿後,想要和莫斯硯攀談,可轉眼觸及到男人那似笑非笑的眸光時,下意識將自己轉了個方向。
先前只覺得這男人,長的很出眾,氣勢不輸給其他男人。
這一近距離接近,只覺得滲得慌。
沒等她考究,便瞧見莫斯硯端著酒杯,朝著孟陽博走去。
作為一個小輩,他的態度十足十的恭謙。
和剛才對她漠視的態度完全是兩副面孔。
尤從筠心裡更難受了。
她將這一切歸源於是因為孟陽博身份的緣故。
宴會結束,尤之璇率先離席。
孟陽博自那次大病後,許久沒喝酒,今天只有那麼一兩杯,便是醉的厲害。
給孟陽博煮完醒酒湯後,尤之璇獨自坐在了院中的長凳上。
今晚既是給了尤從筠產生了希望,又轉瞬讓她破滅。
尤淳雅大概是長麼大,被尤家人徹底忽視的一次。
心下滿意,達到了自己心中想要的效果。
肩膀上傳來重量,尤之璇低頭一看,是男人的外套。
還不等她回頭看去,池和昶溫潤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早晚溫差大,別感冒了。」
從尤家出來,來接他們回頤海居的就是池和昶。
見到是他的時候,尤之璇便問起這些日子他的去向。
池和昶只是笑笑帶過,張口不提。
尤之璇沒強迫,每個人都有他的隱私,不想說她便不再問了。
多虧了他,不然光憑她一個人,攙扶著孟陽博下車,恐怕會極度費勁。
尤之璇笑了笑,站起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