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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譯單手護著她的腰肢,望著她盈盈水眸瀲灩,眸光微沉, 眉頭一抬, 凝視著她從喉嚨滾出一句明知故問的話,「願聞其詳。」
微風不躁,百合花香清甜濃鬱。
「……」
還願聞其詳, 一逮著時間就拉著她床上廝混的人好意思裝聽不明白!
文婧翻了個白眼,看著裝尾巴狼的老公,給他一個「你覺得呢?」的反問眼神,也學他裝傻, 故作遺憾地收回捎他下頜的花, 「聽不懂啊, 那就算了。」
掉頭嗅嗅花香, 抬步朝人行道走去。
林知譯笑著跟上來, 牽她的手,大拇指摩挲著手背,垂首,「我可不可以認為林夫人這是在暗示我什麼?」
訊號燈綠燈早就跳轉,此時又成了紅燈。
文婧被他轉過來面對面。
手邊就是車水馬龍的道路,路燈,店家閃爍的霓虹。紅綠燈指示燈還有打著遠近的車燈,混合在一起,五光十色,朦朧恍惚,宛如置身電影。
「什麼暗示?」文婧嫌棄地睨他,「我這是明示好吧。」
指示燈切換,幽幽的綠光打在斑馬線上,兩邊行人走動。
林知譯拉著她走過一半,忽然就察覺到她攀了過來,柔軟的唇瓣擦過耳根,似是呢喃的耳語讓他腳步微頓。
他瞥她,喉結滾動。
文婧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好似說出孟浪之詞的人不是她,很是無辜。
綠燈還剩幾秒,林知譯回神,帶著她快步過去在最後一秒過了馬路。
卻不放緩腳步,反而走得更快。
文婧垂眸望著兩人相執的手,笑出了聲,罵道:「色狼。」
林知譯不置可否,偏頭乜斜著她說道:「所以我們是一對。」
文婧撇撇嘴,為免迴旋鏢扎回自己身上,不再說話。
回程的路有些堵,到家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平常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卻硬生生堵了這麼久,也是難得。
一進門,林知譯連燈都沒開,在玄關處拉著文婧壓在門上親了一頓。
黑暗的客廳裡,靜寂無聲嗎,只有糾纏的呼吸聲和偶爾發出的曖昧吮吸。
半響,燈才亮起。
文婧靠在門上,微喘著氣,視線往下瞥了眼,雪紡襯衣的紐扣被解了大半,外敞著露出裡麵粉色的花邊蕾絲和包裹的半邊渾圓。
隨手挽起的丸子頭也隨著兩人親密早就散下,疏懶的披著,宛若被大雨打落的花朵,平添幾分旖旎。
她眯了眯眼避開刺眼的光,尖勾起他的下巴,哼唧,「林知譯,你挺野啊。」
「野嗎?」
他低頭親親她的指尖,笑了笑,彎腰換了鞋,又取下她的,「抬腳。」
文婧倚著鞋櫃,抬起右腳,又抬左邊穿上拖鞋。
他起身,雙手撐在她兩邊,嘴角蓄起一抹好看的笑,說道:「我這不是在滿足你的提議嗎?難不成林夫人忘記了?需要我重複一下嗎?」
話落,他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目光對視,□□流轉。
「不用。」
兩秒靜默後,文婧撈過一旁的放置的百合,挑釁地捏他臉,說:「走啊,回家談愛。」
彼時,那個「談」字咬的很重,她還對著他的耳朵吹氣,那曖昧的動作他想不理解都難。
直白的邀請,林知譯等她放好花束就從後面抱著她在餐廳,提槍直入。
「嗯……」
文婧沒想到他今天能這麼野這麼瘋,也幸好這幾天天氣不好她早晨出門前拉了紗簾。
意外之餘是陌生的刺激,腎上腺素狂飈,心情不受控制的發抖——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