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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貼著許水星的脖頸，溫熱的手掌貼上許水星已經出了薄汗的後背，食指或者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手指，順著脊椎滑下來，他沒錯過許水星的任何部分，外面的，或者是裡面的。

青年穿著衣服時內斂含蓄，笑容靦腆，甚至看起來還有些單薄，起碼許水星一開始是這麼覺得的。

實則不然，許水星五指抵在對方胸膛上，在感受到對方有力的心臟跳動的同時，也能夠觸到流暢分明的肌肉線條。

他手掌墊在許水星脊背和床墊之間，將她稍微攬起來了些許，但也沒完全坐起來，撞入的那一刻，許水星渾身立刻就繃緊了。

唐晚書蹙了下眉，他靠近許水星耳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姐姐放輕鬆。」

她髮絲從唐晚書臂彎裡穿過，綢緞般的長髮，平常瀲灩又多情的眸子瞪了唐晚書一眼，唐晚書繼續推進，「好了，你可以開始說名字了。」

「我記不住那麼多。」許水星聲音有些嘶啞，她有些茫然。

「那麼多？」唐晚書疑惑道，他手指掐上許水星的下巴，「很多嗎？」

「……」

許水星是真記不住，她讀電影學院之前，中學和小學，都是在港城，她從幼兒園開始收情書，一路收到大學，印象深刻的有幾個，可她也記不住名字了。

「你可以只說你喜歡過的。」唐晚書給她腰底下墊了只枕頭，好整以暇地等著她慢慢想。

這要簡單多了，許水星沒喜歡過多少人。

「小……小學的時候，一個叫…叫李什麼的，教我唱國歌，因為我五音不全，我覺得他人很好，但是……但是沒等我們談戀愛，他就全家移民了。」許水星那時候還覺得很可惜呢，所以有點印象。

「嗯，還有呢。」

「因為在中1那年我拍了《美麗曼塔》在港城也有了小名氣，我爸給我請了保鏢，中3那年，我跟一個男生一起被綁架，我們被綁到倉庫裡，他想到了離開的辦法，讓我先跑，但是他跑的時候，被發現了，他被剁掉了一根小拇指，我們曖昧了很長一段時間，但……」許水星皺起眉，這段經歷實在是算不上好，「他覺得他做不到不將責任推給我，他不希望以後我們因此吵架，面目全非，所以我們並沒有在一起過。」

「再就是陳達了。」她喘息著，試圖推開唐晚書後再說話，「我跟陳達之間發生了什麼，你都知道。」

「陳達是你的初戀。」唐晚書低頭，在許水星鎖骨上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咬痕。

「算是吧。」許水星皺著臉，「你怎麼總愛咬人？」

許水星咬著牙，她小腿都在發抖了，「能做了嗎？你要是不行的話……嗚！」

廚房裡響起食材下鍋，熱油濺開的聲響時，許水星才驟然被驚醒，房間裡暖氣很足，她身上蓋著薄毯，早在結束的時候，唐晚書就抱她去洗手間擦洗了乾淨。

而現在，已經是她睡了一覺之後了。

她不得不承認，唐晚書的精力有些嚇人，只能是唐晚書，因為不是所有人年輕人都像他一樣，精力無限，體力無限。

若說第一次的唐晚書還有些缺乏經驗，這一次他身上就再也看不出新手的痕跡了。

許水星本來想蹬兩腳被子以示敗下陣來的煩躁，但腿剛抬起來，就因為肌肉的酸脹感直接又落回到了床墊上。

手機在床頭櫃上刺耳地響起來。

許水星艱難地伸手把手機摸到手裡，是莫茉打來的。

「學姐，我在外面吃飯，等會就回來，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帶一份。」她嗓門很大地問。

「不用了，」許水星趴在枕頭上，另外一隻手按著腰，「唐晚書正在給我做飯。」

「啊，小唐老師在咱們家做飯啊，他去買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