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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出來了兩人。路迢之與金牌經紀人李金風交談,一邊走出來。
路迢之上班的著裝他早深有見解過, 沒有領帶, 深色的西裝,淺色的襯衫,面容冷毅,眼睛的焦點集中於與旁人交談內容的中心。
旁邊是路迢之的兩名保鏢。
晏則道也搜尋過不少關於路迢之保鏢的資訊。一人是保鏢公司,一人是退役特種`兵, 如果要硬上路迢之, 必須把兩名保鏢幹到。這個他只能想到背後放槍。來正面的他打不過這兩人。
只能看見路迢之在保鏢簇擁下, 經過他的身旁。
他很少機會,能夠靠近過路迢之。為數不多地,聞到了路迢之身上淡淡的氣息。香水不是versace, 不是ror≈gallet,也不是gui, davidoff, ck等等。
也不像柑橘, 柳橙花,佛手柑, 小豆蔻, 麝香, 楊桃,檸檬,黃金奇異果,野百合,仙人掌汁,維堤味香草等。
路迢之身體很直,修長的手放在了李金風的肩上,輕拍了三下,全黑色的西服和西褲,尤其襯託得他身長體瘦。
他在拍李金風的時候,眼底的冷漠少去很多,有抹不多見的柔和。
李金風說了些什麼,路迢之大笑了一下。
不少辦公樓看見華倫老總的員工,經過都恭敬而保持距離地遠看著,或是打招呼。
晏則道看見路迢之面容那笑容,手搭在李金風肩上的親暱,在旁人來看不過是老闆對員工的撫慰,但在晏則道看來,像根刺,刺得他眼下的肌肉跳了一下。
然後望見路美人冰雪消霽的容貌,內心登了幾下,表面平靜到如冰潭。
他想去靠近,想向前,想跟路迢之來個正視,但是周圍的保鏢、笑完後的路迢之面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晏則道看著路老闆遠去的背影,最後消失在電梯的合上的門中。
他心裡告訴自己,不著急,貓捉老鼠才剛剛開始。
貓不能太心急,會露出馬腳。
晏則道回去,輾轉反側,反覆在回憶白天路迢之經過身旁的那味道。淡得像是沒有,又是極為清冷,沁人心脾,像是涓涓冰水融化的,填滿在骨和肉之間的縫隙裡。
是什麼味道?
晏則道又去了不少的香水店,除錯了香水,都發現配不出那味道。
像是清水百合,又像是雪的味道。
冷冷的,極為淡,似一觸就會散卻。
死死捏住了被子,想像著被子是路迢之,狠狠地將被子揉進發硬的身體裡,這滋味,真他媽的煎熬。
煎熬中,又是有鼓勵的甜蜜。
比如漫無邊際的跟蹤中,發現他對某個品牌的蛋糕感興趣。比如貼身去靠近,發現他經過自己身邊,留下了淡淡的氣息。
彷彿是種巨大的補償,撫慰著晏則道極空虛,空虛到發冷、到沒有情感的骨子。沒有情感,只剩下了欲`望。
欲`望有很多種,生理髮洩,以及情感安撫。
晏則道的欲`望,則是把老鼠抓住,咬住他修長的脖子,捂住他的嘴巴,撕裂他身體。快感,在想像中,為自己送上了高朝。
……
培訓班的日子是單調、乏悶和冗長的。
晏則道休息和下班時候,會去總裁辦公室的樓層,看那扇門。
很少時候,會遇到從裡面出來的路迢之。
然而,終於有一天,路迢之出現在培訓班中。
晏則道他們幾個新人在訓練著禮儀,坐姿、站姿和行走。然後在姿態禮儀訓練中,還讓他們學習如何應對常見的記者問話,以及簡單的幾個危機處理。
&ldo;記住,不能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