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第1/3 頁)
他真的像一份被包裝精美,專屬於姜月的禮物,用來包裝禮物的絲帶精緻鬆垮,只要稍稍一扯,這些美麗的絲綢就會絲滑的掉落,若隱若現地露出裡面瓷器一樣精緻美麗的軀殼。
心跳聲鼓譟在耳膜,就連指尖都跟著滾燙起來,姜月被這份美麗的禮物所蠱惑,忍不住撫上他結實細膩的胸口,他的面板在燭火下泛著粉色的瑩潤光澤,遠比她想象的更滾燙,溫度穿過相親的面板表面。
禮物會笑,胸腔振動,帶著她的身體也微微顫了顫。
姜月要想什麼呢?這個時候她什麼都不敢想,也想不到,甚至連片刻清醒都做不到。聶照一向有些壞心思,吻細細密密地沿著她的唇,虔誠地向下延伸,在她細嫩的脖頸處輕輕吮吸,直到刻意留下一朵四瓣的紅梅,方才滿意地親一親,繼續向下逡巡。
他在這方面從來不會刻意節制和壓抑,喘息聲曖昧且肆無忌憚的勾引著她,姜月被他喘得臉紅心驚,忍不住想捂住他的嘴。
聶照趁機親了一下她的掌心,姜月被燙得連忙鬆開了手。
他繼續向下吻,然後把唇落在她心臟跳動之處。
然後他停在這裡,把自己的心口與她的對上,兩顆心臟隔著兩層皮肉和肋骨,咚咚地相搏,他們也是第一次彼此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心跳,這種融為一體的感覺十分奇妙。
聶照的衣衫並未完全褪下,只是半掛不掛地散在身上,平添了幾分靡亂和色氣,姜月對比之下,下意識想拉被子過來遮住自己,他攔住她的動作,俯身向下,生疏刺激的令人頭皮發麻,姜月這才嗚地一聲哭出來,抓著他的頭髮。
他再抬起頭時,唇上一片水光,在她依舊哭著的時候輕輕壓下去。
六月的夜風雨如注,疏影搖動,顫巍巍低落一地綿密的酥乳,風雨打擊著枝幹。
姜月緊緊咬著唇,悶聲悶氣地發出幾聲破碎的悶哼,她越是隱忍,聶照越是激動,動作也愈發激烈,然後肆無忌憚低喘著貼在她耳邊,姜月斤斤化吉寶寶地亂叫。
她被撩撥的羞憤不已,一口咬在肩膀上,聶照不氣,反覺得有情趣,把她汗津津的髮絲撥到耳後去,抱著她動情地在慾海之中沉淪。
姜月指甲剪得整齊圓潤,即使胡亂抓撓也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不明顯的紅痕斑點,在她無意間碰到他胸口的某片面板時,聶照猛地一顫。
那處在右肩上方,摸著有些凹凸不平,姜月摸到的那一霎清醒了不少,她疑心是一些沒有癒合好的傷口結成了疤,聶照避開她的手和視線,她愈覺得有古怪。
他說什麼都不肯讓姜月再觸碰到這裡,她便機靈地勾住他的脖子,輕吻喉結,聶照來不及反應,那半脫不脫的衣裳就被她扯下了,露出脖頸之下,肩頭之上一塊猙獰的,足有一寸長一寸寬,不知道該是什麼東西才能留下這麼規整的傷口。
姜月汗津津染著薄粉的臉頰少了幾分血色,輕輕觸碰,問:“怎麼來的?”
聶照扯了扯衣襟蓋住,倒
是沒什麼好隱瞞的,斂眸道:“刺字。”
朝廷流放犯人之時,要麼刺字,要麼烙字,家裡親友若是肯出錢,酷吏鬆鬆手,字就烙得稍隱蔽些,若是那些家裡不肯出錢的,就會正正好好把字烙在臉上或額頭。
聶照的刺字明顯可見是前者,可現在這字竟然變成了方方正正的一塊肉色疤痕,大抵是沒有照料得宜,有些微微的凸起。
“你用刀割掉的?”姜月一瞬間便反應過來,當初他何等驕傲的人,受無妄之災被刺配,這樣屈辱的痕跡自然不願意留下。
但要生生剜掉身上一塊肉,該有多疼?
她的眼睛眨了眨,忍不住別過頭去擦眼淚。
聶照被她哭得心裡酸痠麻麻,低頭親掉她眼角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