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章(第1/3 頁)
不得不說,聶照在把正常關係變不倫方面頗有天賦,譬如把自己和姜月的未婚夫妻關係變成三伯和弟妹,最後變成兄妹,再譬如現在。
香爐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姜月對著那座小香爐,沉思了一下,覺得剛開始的人設劇情蠻好,她不該擅自做主改成這副鬼樣子。
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建議:“要不,要不我還是拒絕你一下吧。”試圖把偏離的劇情撥回正軌。
聶照似笑非笑,拒絕:“建議無效,路是你自己選的。”
小香爐還是姜月好多年前攢錢買的,每當她想念聶照的時候,就會“孝順”地點上三支香,跟他傾訴思念,後來走哪兒搬家都帶著,還用它種過小麥,現在搖身一變,成前夫的骨灰罈了。
“怎麼樣?你不是早就喜歡我嗎?現在當著你的死鬼相公的面兒,說愛我,說只喜歡我一個人,快啊,說給他聽。”
現在“前夫”的骨灰就放在旁邊,這一瞬,姜月是真的入戲了,這種油然而生的羞恥感和禁忌感,像踏在春意融融的江面薄冰之上,耳邊處處是脆響,稍不留神就要掉落水中,隨著滾滾江水不知被卷向何方。
危險令人產生恐懼感,也令人心跳過速,頭腦昏昏,伴隨著刺激和激情,姜月的腦海中炸開層層煙花。
姜月此刻的反應遠比做戲時候要真實。
她含著聶照肩上的肌肉,淚眼朦朧的,壓根兒不敢看那個小香爐,想不清楚事情怎麼早就變成這樣了,真應該抽空把聶照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抽空。但她被吊得不上不下,只能聽他的話,說:“我愛你,我只喜歡你一個。”
聶照高興了,但他心眼兒壞的很,還一直湊在她旁邊咬耳朵,問:“怎麼不看看你相公?你看他被裝在這圓滾滾金燦燦的罈子裡,多可愛,你跟他說說話。”然後趁著她淚眼朦朧看向那邊的時候,把捂得溫熱的,輕微嗡動的圓球貼上去,球拇指大,咬著水銀,受熱即像個受了委屈是孩子樣橫衝直撞。自她雪白纖細的腰肢開始滾動,一直帶著水漬,絲滑地隱無痕跡。姜月咬他更狠了,細軟的腰肢發抖不自覺挺起,發誓再也不要為了哄他玩這種遊戲。她喘著氣,譴責他的行為。聶照渾然不覺姜月罵過他的一切行徑此刻應驗,不過一下又一下親暱地親吻她的臉頰額頭,以示安撫。上次在東宮,意亂情迷之際他渾然忘了喝藥這回事,戰戰兢兢幾個月,他絕不會再犯這種錯誤。即便在姜月手伸過來的時候,也剋制地躲著,絕不肯越雷池半步。
“不是要畫花嗎?”她餘韻未消,聶照挑挑選選盒嫩粉的胭脂遞進她手裡,“這次畫桃花,畫完了就放過你。”
姜月顫顫巍巍指尖沾了胭脂,抖著點在他眼尾,一朵一朵的模擬桃花瓣,卻怎麼也畫不好,比起她繪出的桃花,她臉頰嫣粉的,眼睛水光粼粼,更像成精的桃花姬。
手抖得厲害,沒力氣,時而旁逸斜出,她只能用另外的指尖再抹去,每當這個時候,聶照便說要懲罰她,捻著那小玩意往裡推,她愈加抖得厲害
了,花畫得更加潦草。
後來姜月無意間把香爐碰到地上,發出“叮噹”一聲悶響,他還完全不顧她的情況,賤嗖嗖和她說:“唉,你相公掉下去了,灑了一地……嘶,這麼刺激嗎?”
他穿得這樣一絲不苟,唯一發絲凌亂了些許,姜月愈發覺得不公平和羞恥,試圖撥亂他的衣襟,聶照大抵是猜到她的意圖,她怎麼做都由得她,甚至助紂為虐地幫她扯開自己的衣領,然後額頭浮著一層細汗,隱忍,笑著輕吻她的唇角,欣賞她鬢髮散亂,忍耐時候的表情。聶照覺得床塌的好,比起什麼虛無的自尊心,還是這種既得的實惠讓他著迷。
花畫了大半夜,終於面前完工。
以前他尚有忌諱,怕她不舒服不高興,自東宮那次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