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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對對。」白粟文也想到這事,頓時更不好意思了。
人家安幸又是安排宿舍生死存亡大計,又是提供大部分食物,還獨自承擔了做飯任務,她吃著人家的享受著人家的智慧成果,怎麼好意思生人家的氣啊。
白粟文你這個臭傻逼,再亂發脾氣就是小豬。白粟文暗暗在心裡賭咒。
在陳楠希的組織下,三人很快商量好了做飯分配的具體流程。
大家就按照陳楠希的表,三人輪流做一天的飯,輪到誰,誰就安排這一天的食物。
三人達成一致後,白粟文看著表上的名字,明天是陳楠希,後天就輪到她自己了,她暗暗打算著當天要吃什麼。
這時,安幸道:「雖然是輪流做飯,但是之前說好的食物食用順序不能變,先吃什麼後吃什麼,都要心中有數,如果對順序不清楚,我們可以再規劃一下——」
「哎呀!」白粟文急急打斷安幸的發言,「這話你都說過那麼多遍了,我們還能不知道不成。我們心裡有數,楠希你還不放心嗎?我——」
她猛地反應過來:「所以,是不放心我。」
安幸看著她,又是沉默的注視。
沉默,就是預設。
白粟文剛壓下去的火騰的一下又上來了。
「我就知道。就是不放心我。我知道了還不行嗎?」白粟文冷著臉說了一聲,轉身上了床,很快一卷空調被睡下了。
陳楠希齜牙咧嘴地指指白粟文的方向,做了個去問問的動作,安幸僵著一張臉,看了一會兒白粟文的背影,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咬著下唇,慢慢地轉身回了自己床上。
哎,這兩個人。陳楠希嘆了口氣,也收拾收拾上了床。
第二天就是陳楠希做飯,昨天安幸的吐司正好只剩兩片了,只夠兩人吃的,白粟文心裡有氣,見此就主動道:「那正好,我自己吃麵包就好了,你們吃吐司吧。」
說完就自顧自拿出了自己的麵包,又當著安幸的面開了一瓶ad鈣,大口大口地喝完了。
安幸一聲不吭地吃完了早餐,就去小陽臺看她昨晚放過去的豆子。
白粟文還在和安幸生氣,所以下了床也故意不去看安幸對那些豆子做什麼,自己吃完了飯,就自顧自地充著電玩起了手機。
只有陳楠希跟過去看了一眼,然後略作高聲地喊了出來:「安幸你把這些豆子泡在了水裡?」
故作專注的白粟文豎起了耳朵,聽了清清楚楚。
泡水做什麼?白粟文更好奇了。
小陽臺上,安幸的音量如常:「我昨晚想了一下,覺得豆子不發芽可能是因為我沒有浸泡種子。我以前聽說過,鄉下種田的時候,為了稻穀更好地發芽,會浸泡種子。所以我試著泡了一下,想看看這樣今天會不會更好發芽,不過這都是我個人的猜測,沒有根據的。」
原來如此。白粟文心裡暗暗點頭。
「原來如此。」陳楠希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那現在就是要再試試發芽嗎?」
「嗯。」安幸應了一聲,就將數好的二十顆豆子重新用濕布罩上了。
「那我要好好觀察一下了。」陳楠希道。
白粟文也聽得心裡癢癢,但是想到安幸對自己的不信任,她又有些傷心地想,我關心又有什麼用呢,反正安幸也不在意我。
很快,安幸和陳楠希都回來了,白粟文坐在自己的桌前,屁股下面跟墊了刺似的,怎麼都坐不住。
但是為了面子,她還是努力堅持在桌前,不去小陽臺看那些豆子。
白粟文的決心是有的,但是不多。
一個小時後,白粟文「自然而然」地感到下腹微脹,於是「自然而然」地起身準備去洗手間,期間「自然而然」地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