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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人相持不下。
陳楠希不得不出來調停,臨時召開了這場討論。
然而討論進行的並不順利,安幸拒絕進行更理智的討論和交流,從頭到尾只是激烈地反對反對,再反對。
白粟文也在氣頭上,兩個火藥桶碰到一起,這場討論會不歡而散。
當天,三人的打牌活動沒能進行下去。
晚上的時候,白粟文當然窩在被窩裡偷偷哭,然而讓陳楠希震驚的是,她從安幸那裡也聽到了隱忍的抽氣聲。
她不得不去設想一個匪夷所思的可能:翻最後那位室友的物品這件事,竟然惹哭了安幸?
然而這是真的。
第二天起來,安幸和白粟文都腫著眼睛。
從這天起,宿舍進入了持續的低氣壓,三人都沒再打牌。
白粟文雖然在氣頭上,但是事後發現連安幸都哭了,也震驚得不行,第二天起來意欲道歉,然而安幸周身散發的低氣壓,讓她都望而卻步。
兩人都沒敢再提翻那位室友東西的事。
隨著食物的消耗,裝米的袋子也漸漸見底,在陳楠希和白粟文的左盼右盼中,第四次茶話會終於到了。
安幸的狀態實在反常,老實說,陳楠希和白粟文都有點擔心安幸能不能在茶話會中恢復正常。
萬幸,安幸情緒異常歸異常,但是還是很有原則性的,茶話會這一天,安幸終於願意和她們正常交流了,甚至還提出,今天的茶話會娛樂主題是露營。
「露營?」陳楠希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是說我們在宿舍,露營嗎?」
白粟文也呆呆地跟著點頭。
「沒錯。就是在宿舍,好吧,也許可以換個說法,你們也可以管它叫大齡版過家家。我們在地上用床單搭一個帳篷,然後把傢伙什都搬到帳篷裡,在帳篷裡野餐,怎麼樣?」
「好耶。不過怎麼搭?我不太會。我們有支撐的棍子或者什麼架子嗎?」陳楠希道。
白粟文也點頭。
「沒事,我們有椅子。」安幸指了指自己坐著的椅子,「陽臺上還有兩張空著的椅子,把它們搭起來就可以當帳篷的支架了,然後我們在上面套床單,怎麼樣?」
「哦,懂了懂了。行動起來!」
三人都忙碌起來,在安幸的指導下,用床單和有靠背的椅子搭出來一個矮矮的、方方正正的小帳篷。
搭完,白粟文一臉驚喜地看著她們的小帳篷,高興道:「看起來好棒啊,我現在就想在裡面吃飯。不對,我現在就可以進去待著,我要在裡面玩手機,嘿嘿嘿。」
說著,她就迅速拿了手機和檯燈,鑽到了裡面。
過了半分鐘她又弓著腰鑽了出來,熱情邀請安幸和陳楠希:「你們也進來!快來快來!」
「哦,對了,還有我們的牌桌,待會兒吃飯可以用到。」
安幸插著兜建議道:「我們可以在裡面打牌。」
「哦對對對對!」白粟文又蹦起來去拿撲克。
一會兒之後,三人都面帶激動地圍坐在小小的帳篷裡,開著檯燈,打起了牌。
中午和傍晚三人在裡面吃了中飯和晚飯,安幸表示可以拆帳篷了,白粟文竟然賴在裡面不肯走,強烈要求把帳篷留到明天早上:「因為我想今晚在裡面睡覺,求求了。」
「這樣會不會著涼?」陳楠希蹲下來又往裡看了看,「我們是瓷磚的地,要是睡覺會有濕氣吧?」
「我不介意這個!而且現在是夏天,不會著涼的!我可以貼一層書,然後再貼一層床墊——」說到一半,白粟文爬了出來:「我這就去把我的床墊拿下來。」
陳楠希抱臂看著白粟文動作靈活地爬到自己床上開始拆家,忽然用肩膀頂了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