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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汪嘰?&rdo;安柏歪著頭不解地看著齊光的下巴,剛才那股霧氣好像是從齊光的體內逸散出來的。
神差鬼使的,安柏扒著小短腿爬到了齊光嘴巴邊,對著他的嘴巴伸出了粉嫩的舌頭。
就在安柏的舌頭接觸到齊光的嘴巴時,齊光體內的靈氣突然瘋狂地朝著這個方向用來,透過齊光的舌頭跑向了安柏的肚子裡。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柏從齊光的嘴巴里再也沒有吸出清甜的霧氣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齊光的嘴巴。
他猜的果然沒有錯,那清甜的霧氣一定是齊光體內太過濃鬱的靈氣。如今的安柏已經不再是當年看到太清果還以為是磨了皮的糙莓那個土包子了,在玉虛門的五年,他好歹也是博覽群書,自然也就知道了太清果的大名。
雖然他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自己連吞了好幾個太清果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受,但是也知道若是靈氣濃鬱程度超出了身體承受的範圍,那絕對是要命的節奏。
靈氣太多了,那就吸走一些好了。還好他的辦法管用。果然這世上並沒有什麼是用吃解決不了的事情吧。
而體內肆虐的靈氣被安柏引出體外,齊光似乎變得好受起來。原本混亂的真元自發運轉,慢慢滋養著受損的經脈。
只是他手臂上黑色的屍毒依舊顯眼,似乎還泛著黑色的霧氣。
安柏自然也看到了。這詭異的黑色像是一根根針,刺得安柏的眼睛一陣陣不舒服。齊光的面板白皙,手指修長,是他見過長得最好看的手了,怎會是現在這樣黑乎乎醜不拉機的樣子?
一定要像個辦法解了齊光身上的屍毒。
蹦著小短腿,安柏從齊光的胸膛滑了下來,坐在床上仔細觀察著他的手臂。
直覺告訴他,可以用剛才的辦法幫齊光把屍毒吸出來。就像前世電視裡看到的吸蛇毒是一樣的。
經過十五年的檢驗,安柏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直覺告訴他能吃的東西就一定美味且沒毒,直覺告訴他能做的事情也肯定可以實施。
說幹就幹,安柏一口咬住了齊光手臂上的衣服,整個身子用力往後退,順利地把齊光手臂上的衣服撕得一乾二淨。
看著齊光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幾道傷痕,安柏的內心也糾成一團,這得有多痛啊?吃多少隻豬蹄都補不回來了。
為了儘快幫齊光吸出屍毒,安柏一口咬在了其中最深的傷口上,用儘自己渾身的力氣往外吸。
原本正順著齊光的手臂慢慢往心臟蔓延的屍毒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麼阻攔似的,突然停下了蔓延的腳步,而是瘋狂地朝著齊光手臂的傷口處湧。
黑色的霧氣在傷口處慢慢凝聚,幾乎實質,而齊光的上臂已經慢慢恢復了正常。
源源不斷的霧氣從傷口處湧入了安柏的嘴裡,那味道實在是令人,哦不,令狗作嘔。
又腥又臭,彷彿在地底下藏了幾百年的臭襪子。
就在安柏以為自己受不了要吐出來的時候,黑霧才慢慢消散,微熱的液體流出了安柏的口中,帶著陣陣鐵鏽味。
安柏頭昏腦脹地鬆開在牙齒,這難吃的東西,就跟他上次在通天梯上咬了一口的黑氣莫名的相似,而上次他只咬了一口,這一次足足吸了快五分鐘啊。
雖然黑霧一進入安柏的身體就消失不見了,但是那噁心的味道卻一直縈繞在他的口中,久久不散。他寧願舔齊光的嘴巴一百次也不願意再吸一次屍毒了,陷入沉睡前的安柏迷迷糊糊地想到。
床上躺著一人一毛團,微風拂過窗戶,輕輕吹動著窗簾。一切似乎是那麼寧靜美好。
突然,一陣柔和溫暖的白光從安柏的身上散發開來,慢慢籠罩住安柏小小的身子。
而主峰內玄天鑒前,五位峰主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