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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笙坐到她車裡,「什麼,我不知道。」
「你聽了可別生氣。」則靈看她一眼,然後說道:「壹京現在都在傳,你老公和他公司一個小模特走得很近。」
宜笙警惕看向則靈,「什麼!」
「好像叫什麼鬱聲聲。之前還陪秦見川參加了華京內部的商業酒會,你老公甚至還帶她去了一家新開的定製服裝店,那家店是姚家公子開的,聽說超級難約。」
提到鬱聲聲,宜笙立刻便想到了之前和秦見川去姚靖店裡時,
她去測量尺寸的時間,就來了一個小模特,就連服裝師都說她們身材資料幾乎一模一樣。
那天她只顧著看衣服,現在再回憶,當時的氣氛分明尷尬十足,
特別那個小模特,一臉的強裝鎮定。
「笙笙,還是要防著點。」
「」
宜笙沉默著喝了一口咖啡,突然覺得今日的美式又苦又澀,「明天還是喝拿鐵好了,突然覺得喝不慣美式了。」
一整天,宜笙很難說沒有被這個八卦影響到。
但又覺得秦見川不是那種人,便只是心間隱隱泛著酸意,再無其他舉動。
臨近下班,宜笙收到秦見川發來的訊息,說是有個臨時會議,不能陪她一起吃晚飯。
恰好今日許匿從南蘇劇院回來,約她下班後聊些事情。
宜笙:【好的秦總。您太太今晚也和一位帥哥有了約,不能陪你睡覺了。】
回完訊息,許匿便敲響了她排練室門,「走吧?」
宜笙已經換好衣服,等到許匿後,直接拿起包跟著他走出了舞團。
兩人主要是聊關於桑晚蔚受傷事件的後續處理,所以就近選了一個咖啡廳。
「桑晚蔚明天就會出院,但據醫院那邊講,最快也要三年才能復健成功。」許匿說道:「她的芭蕾人生」
或許是太殘忍,許匿久久沒說出下半句。
宜笙攪拌著拿鐵,一口也沒喝下,心中是說不出的愁緒。
「那,委員會那邊怎麼說。我們幾個人何時能恢復?」宜笙盯著那顆被她攪弄模糊的心型拉花,低聲問道。
許匿搖頭,「這個暫時未知。主要也是桑家人不願意私下解決,非要擺在公堂之上。」
一副講究公平公證的態度。
宜笙長嘆口氣,若是換位思考,任何一個父母,大約都無法接受子女受如此重的傷。
以至於,前途盡毀。
「」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許匿見她也不說話,只沉默著攪弄咖啡,這是極少在她臉上出現的情緒。
宜笙眨了眨眼,「沒有,就是有點累而已。」
許匿倒是一如既往的細心,「那就別喝拿鐵了,喝點檸檬蜂蜜水。明天週末,回家早點休息。事情總會被解決的,你不要太憂心。」
「許匿。你就沒有覺得不公平麼?為什麼當年你受傷,就沒有人肯為你說句公道話呢?」
一直以來,這都是他們幾個同期考入京芭的傷。
為照顧許匿情緒,這件事已經有很多年沒再被提過。
「都過去了,不提就不提吧。」許匿低聲道。
「那你就甘心麼?」宜笙問道。
許匿突然沉默。
和宜笙、則靈這類生長在富裕家庭的孩子不同,許匿是山村裡走出的舞蹈生。
許父許母為供許匿到大城市學舞,一直擺地攤賣蔬菜為生。
三口人租不起另外的房子,就晚上打烊後,住在蔬菜店鋪內。
舞蹈生的學費,特訓費,幾乎花光了他這一個家庭每月的所有收入。
許匿考入京芭那年,許父被查出胃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