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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宜笙都震驚到了,掐了一把則靈腰問道:「快點老實交代,為什麼談戀愛了不和我說!」
則靈搖頭,「誰和他談戀愛了,不要亂說的。」
「大小姐,人都給你睡了。你現在不負責任了是吧?」白鵲洲拉過則靈,捧起人臉強行看向自己,「是不是要我親自拜訪叔叔、阿姨才行。」
則靈氣急,拼命的錘白鵲洲,「不要亂說話,我姐妹還在這裡呢!你這是故意敗壞我的形象。」
白鵲洲立刻看向宜笙,「嫂子,你評評理。」
宜笙看了眼癟嘴的則靈,再看了眼氣急的白鵲洲,思索許久回道:「就是睡一覺,這就非逼著我們則靈大小姐負責,是不是有碰瓷嫌疑?」
一直站在一邊看熱鬧的秦見川終於有點當事人的感覺,掐了宜笙臀,「你當時也是這麼想的?」
「我們性質都不一樣好不好」宜笙去拍他手,示意身邊還站著尚禧暖。
「嫂子,這可不是一覺」
沒見過這等又亂又刺激的劇情,尚禧暖上前一步,挽住宜笙,「舅媽,你給我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嘛。我積累下素材。」
剛剛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黎錫然,咂舌,拉過小姑娘往馬場內走,「你小小年紀,就不要和他們學了。」
尚禧暖還側著身子往後看,「我就聽聽」
黎錫然拉著她走實在費勁,直接腳步一頓,把人打橫公主抱起,「聽也不許。」
尚禧暖也不敢再折騰,乖乖抱著黎錫然脖子,又不死心地看一眼那邊正打鬧熱鬧的人,「舅舅,你覺得,我和你睡」
「閉嘴,不然下次就不用來壹京玩了。」黎錫然略略嚴肅,堵住了小姑娘的話。
「舅舅,我就是開玩笑的」
黎錫然低低嗯了一聲,「不能亂說話,知道麼?」
尚禧暖懵懵點頭,「知道了。」
「原本就是我帶著你出來玩,如果你學壞了,出了點事,你說是誰的責任?」
「我是成年人了,可以對自己負責。」
黎錫然抱著人進了馬房,將人放到地上,溫熱指尖颳了刮她鼻樑,「你年齡小,從小又被保護的太好。他們或許就是無心一句,你就有可能信以為真。我不希望,你的人生有任何差池,做一輩子無憂無慮的小公主就好。」
從前他都是好脾氣的哄著她,這還是黎錫然第一次如此嚴肅的教育她,「舅舅是說睡覺這件事麼?」
黎錫然皺了皺眉,「知道還說。」
小姑娘背過身子,朝著自己的小紅馬走去,還邊嘟囔道:「又不是和別人睡覺」
說完,還氣鼓鼓地踢了一腳水盆,差點濺小公主一腳水。
黎錫然就看著她,也沒再念叨,只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小孩子脾氣。」
等白鵲洲和則靈換好衣服,尚禧暖已經將馬兒挑好。
「這兩匹性格都特別溫順,白舅舅一匹,阿川舅舅一匹。」
宜笙挽著秦見川,「你會騎馬麼?」
秦見川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為夫大學時,剛巧不巧是馬術協會的。」
宜笙被秦見川扶上馬,她剛坐穩,然後秦見川一躍上馬。
黑色高頭大馬急著超前邁步,突然的失重感,宜笙怕的緊緊抓住秦見川手腕,「慢點。」
兩人已經走到中心馬場內,秦見川抱著人,唇貼在人耳畔,「昨晚不是還讓快點?」
宜笙的臉突然便紅了起來,「我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聊床笫之事的習慣。」
她鼓著腮幫子,眼睛一個勁眨動。
「咱們家就是,只許天鵝公主放火,不許我點燈唄。」
「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