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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你還有二十分鐘搞破壞。」秦見川眼前儘是花白,索性直接將眼鏡摘掉往桌上一堆。
便聽著電腦內的匯報,再感受著陣陣潮波。
這二十分鐘,對於秦見川來說。
似是比商業談判陷入僵局時還要折磨。
到最後時,甚至咬住自己手指去剋制喉間不住迸發的聲響。
以至於嘗到了絲絲血腥味。他發了狠,將那隻手耷拉下去。
箍著人下頜抬起頭與自己對視,再將指尖的血塗在她唇上。
艷麗又妖媚,是活生生的勾人魂魄的妖精。
妖精一隻手臂撐在他腿上,托腮,妖媚的臉上又帶了點天真懵懂。
秦見川幾乎要瘋了,然後脫下自己的睡衣外套,「墊著,地上涼。」
宜笙卻是沒接,直接順著桌沿起身,面對面的坐到他身上。
那股馨香的灼熱氣立刻變得更加濃鬱,吞人鼻息,又掠人靈智。
「這裡不涼,還很暖。」宜笙勾著唇,抱住他脖頸,將頭搭在他肩上,「抱我一會兒吧。」
「那你安靜一點。」
宜笙哼唧著,調整一番坐姿。
接下來的時間,她便真的安靜了下來。
只有秦見川偶爾抱著她腰動上一動,其餘時,就等著散會。
倒計時時,秦見川在人說匯報完畢後,最後一個字音甚至沒有聽清楚便合上電腦。
此一刻,他手掌於書桌輕掃,幾頁紙張零散飄落在地。
那件宜笙不願意墊膝蓋的羊毛外套,被秦見川撲到桌上,護在她腰下。
「小狐狸,現在該我了。」
宜笙腳踩在他心口,再坐直於書桌上,另一隻腳直接踏著灼燙處,「放肆的很。」
芭蕾舞蹈演員的腳,帶著大大小小無數的傷。
秦見川便握著她的腳,高舉起小狐狸的腳踝,落於唇間一吻。
宜笙撐著桌子的手都開始發麻了,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卻被秦見川握的更緊。
「秦見川,疼。」
秦見川手下力氣輕了些許,而後起身,輕輕一拉,便將她抵於桌沿。
「剛剛你可沒問我疼不疼。」
沒有經驗的小狐狸,牙齒是鋒利的,滑過肌膚時,痛伴隨著電流一同蔓延。
「那也是你自己不說的。」
「我向來不說受到的打擊,只會找機會再報復回來。」
這人眼底藏著慍色,又跌宕著壞欲。
「笙笙,你這樣無法無天,我會覺得,是我把你慣壞了。」
宜笙揚著下頜,這一點她不反駁。
越發硬氣起來的腰桿,無不例外是他的愛給予的底氣。
「你有意見了麼?那也要反思自己,是不是給我的錢、權太多了。以至於我都想要騎在你頭上,肆意妄為。」
秦見川輕笑,手掌扣住人腰肢,直接抱起。
「為什麼要反思,這不是作為丈夫,應該做的麼?」他說的真誠,連就看向她的神情裡都不帶任何虛偽,「你想騎在我哪裡,我都全力配合。」
宜笙便緊緊抱住他脖頸,頷首去吻他唇。
那一刻,她腦中有無數的場景。
暴雪的冬日,異國的輕法洋樓。
壁爐內燃著柴火,溫暖馨香。
她窩在秦見川懷中,講了一個又一個無聊的故事,可秦見川只是溫柔含笑。
「阿川,好希望冬天快點來。」
「為什麼?」
走向臥室的間隙,宜笙伏在他肩上呢喃著。
「突然,很想念我們在倫敦和洛杉磯的小房子。」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