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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是非那麼好,還優秀。
他家世好,長得好,學習成績好,是很多人窮極一生都追尋不上的,也是很多人努力一生都望塵莫及的,可這個人現在就在自己身邊。
還陪了自己那麼久。
嶽或知道自己……配不上林是非,可他只要想到以後林是非身邊的愛人站的不是自己,而是別的什麼人,他就特別難過。
心口沉悶得近乎窒息。
所以,怎麼都得試試吧?
嶽或雖然從小就知道自己不討喜,但他不是會退縮的性格。
不然也不會在被欺負、又明確知道自己沒人撐腰時,卻仍然要揚起拳頭狠地狠打回去。
那該怎麼讓林是非也喜歡自己呢?
這是個技術活,要慢慢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剛才問能不能親嘴的明明是自己,怎麼最後掌握主導權的反而變成了林是非?
不應該是他把林是非給按在樹上讓他欲罷不能嗎?
思及到此,嶽或就有點生自己的氣。
怎麼這麼沒出息啊!他應該抱著人上去就是啃啊!
反正都有「好朋友間什麼都可以幹」的理由做掩護。
怕什麼?慫什麼?
嶽或心想,一會兒他得找個機會強勢、佔據一把主導權。
「——darlg。」林是非不善的語氣在旁邊響起。
嶽或猝然微驚忙抬眸,迷惘應聲:「嗯……啊?」
兩人方才簡單吃完夜宵便並肩上樓,林是非當然不會讓嶽或去住客房。
他必須得和自己一間。
可自從進到房間後,嶽或就一直在發呆,表情還一臉認真,明顯是在思索且決定接下來會做什麼事。
林是非眼眸微眯:「星星在想什麼?我喊了你兩次你都沒有理我。」
「在想什麼人嗎?」
「嗯?」嶽或驚訝,心道他竟然那麼入神嗎,嘴裡卻當即半真半假地說,「我沒有。」
「我只是在想你有沒有多餘的睡衣,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只能裸睡了。」
話音落地,林是非微怔,而後眼神便瞬間變了味道。
他灼熱的視線從上到下打量嶽或沒正形似的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在家的時候,阿姨仍然都會每天過來打掃他的房間。
當然,不可以觸碰、毀壞除能夠打掃以外的任何東西,不然林是非會生氣。
嶽或躺在平常只有林是非會睡的床上,還好玩兒似的毫無危機感地蹭著床單擺動手臂。
那句「裸睡」一經出口鑽入林是非的耳朵,他的腦子就已經全是把嶽或扒光,而後將他狠狠地按在這張床上,開啟他讓他的雙腿只能纏在自己腰間,承受他的進……
林是非闔眸,及時打住,啞聲應:「沒有新的睡衣。只有我穿過的,洗得很乾淨。」
「星星穿我的就好。」
鑲嵌在整面牆壁間的衣櫃深處角落,當然有準備的還未拆開的新睡衣,可林是非根本沒打算把新的給嶽或。
他要看星星只能穿上他的衣服,在他懷裡入睡。
衣服是他的,人更是他的。
嶽或沒異議:「好。」
林是非道:「過來。一起去洗澡,然後睡覺。」
溫度適中的熱水自頭頂的花灑湧出,水線澆在兩道捱得極近的青春年少的身體上。
嶽或半垂的眼眸似故意又似不小心地瞥到林是非的……頓時讓他頭腦一熱,又一懵。
確定自己感情不純後,好像幹什麼都變了味道,嶽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這時,不知為何,嶽或突然想到陳譚淵首次對他表達出興趣時,對嶽或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