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1/2 頁)
這真的是江桓?
從任川剛跑出小巷的時候,江桓就看見他了,漂亮成那個模樣,想不注意到都難,滿臉醉紅,身後還跟著幾個混混模樣的男人,感覺像是羊入虎口。
「幹什麼?」紋身男人面色不善地看著江桓,「搶人?」
江桓面色很冷,只說了一個字,「滾!」
「操!敢跟老子這麼說話!」紋身男人怒了,「那是老子男朋友,你多管什麼閒事兒!」
江桓嘴角扯了一下,哼笑了一聲,「男朋友……」
紋身男人伸手去拽任川的手腕,「你他媽的快給老子滾——」
江桓看都不看直接一拳揍上了他的臉頰,又穩又準,將人打的一個趔趄。
「操!」紋身男人捂住了自己的臉,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你他媽——」
江桓緊接著又是一拳。
其餘的混混立刻一擁而上,江桓將任川向身後一推,擼起袖子迎了上去。
任川眼睜睜看著江桓以一敵五,衣角翻飛,拳拳到肉,男人兇悍至極的一面展現的分毫畢露。
後知後覺的,他才想起來打電話報警,聲音都是哆嗦著,「喂,我要報警……」
酒吧街處在鬧市區,警察出警非常快,迅速控制住場面,將打架的人群給分開,「停!都別動!不許動手!」
江桓臉上捱了好幾拳,眼眶都烏青了,嘴角也破了,看上去好不狼狽。
他偏了偏腦袋,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從胸前掏出了口袋巾擦拭嘴角,碰到了傷口,疼的&ot;嘶&ot;了一聲。
任川有點不敢上前去問他到底疼不疼。
警察將所有人都打包帶回了警察局。
紋身男人拒不承認自己強/奸未遂,口口聲聲都說任川是他的男朋友,他對著警察擠眉弄眼,「那種男朋友,一夜的。」
任川也沒法自證清白,而且法律上對強/奸的定義是男人對女人,關於男人對男人,還沒有個說法。
警察只把這件事當成了打架鬥毆來處理,情節不算嚴重,也都構不成輕傷,批評教育一番,就放他們走了。
任川跟著江桓走出了警察局,一路上都是低著頭。
江桓拉開了車門,招呼著,「上車。」
任川不想和他多接觸,&ot;我自己打車。&ot;
江桓也不想重複第二遍,「我說——上車。」
任川只能坐在了副駕駛上。
他偷偷打量著開車的江桓,一眼就能看到他眼窩上的淤青,眼球被打到充/血,紅的有點可怕。
任川欲言又止著,「要不……去一趟醫院吧。」
江桓沒有吭聲。
任川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布加迪威龍一路疾馳,匯入了城市車流,紅燈間隙,江桓終於開口,他將雙手搭放在了方向盤上,以審視的目光看著任川,「你剛剛看見我的時候為什麼要跑?」
任川心說,我怎麼知道你會幫我。
「我喊你過來的時候你耳聾了?」江桓根本就沒客氣,恨不得將任川罵個狗血淋頭,「你他孃的幾歲?身後跟著四五個混混,你不找人幫忙,你想幹什麼?」
任川的聲音如同蚊子嗡嗡,「我自己打得過……」
江桓伸手戳著他的額頭,「你他孃的醉成那個奶奶樣?你想打誰?」
任川真是敢怒不敢言。
看在你救了老子的份上,先不跟你吵了。
江桓自己氣了個夠嗆,雙拳重重地砸在了方向盤上,發出了刺耳的鳴笛聲,「你腦子是不是不夠用了,那明顯是個黑吧,深更半夜,你就一個人進去?」
任川憤懣地想,要不是你氣老子,老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