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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三天小貓的舉動一直不對勁,十有八九方軻是在前幾天住進來了,這已經是睡了第三個晚上,照柳雲康的話來推斷,方軻他自己早就知道自己晚上會變成人的。
不告訴自己,肯定是有方軻的理由。
胡楓凱揉了揉眉心。就哪怕把方軻的父親是白滸鶴這個事情pass掉,自己喜歡上一個根本不清楚是不是gay的男生,那結局誰都說不準。
至於方軻為什麼會變成貓,貓為什麼會變成方軻這種稀奇的事情他已經顧不上多想了。
那方軻到底對自己是個什麼態度呢?
最後再拿那個讓胡楓凱頭疼的白滸鶴來講:照目前方軻的舉止來講,就可以表明他對他父親就是白滸鶴這個事情是渾然不值得。
那對於白滸鶴假死這個事情肯定更不用說。
就算拋下了所有的不可能和胡楓凱自己走到了一起,時間一長,不暴露是假的。再加上如果讓方軻知道事情不透徹的話,十有八九會誤會成是胡楓凱他殺掉了自己的父親。
這豈不是把胡楓凱自己往情場的火坑裡推?
胡楓凱這時起身去到洗臉池旁,用冰水讓自己冷靜下來。用手使勁搓了搓臉,想把自己的理智拉到最理性的區域。
沒有擦臉的他抬起頭,任由水滴從下巴滑落。他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盯著自己眼角處的傷疤。在胡楓凱的眼睛裡,似乎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那個世界是在五年前,他在郊區的一棟空樓處躲著,尋找著生還的一線生機,尋覓著得以生存的道路。但在最重要的關頭,靠著他的靈敏性和緊繃的思弦,頭往左一扭,躲過了一顆讓他命喪黃泉的子彈。
他帶著皮開肉綻的眼角逃離了這個猶如地獄的地方,在放鬆時他抬起了頭,看到了白滸鶴那笑的十分猙獰的臉,表情既有痛快又有後悔。
這時冰冷的槍口貼住了他的腦門,迫使的他不得不往後退了幾步。
白滸鶴盯著面前的胡楓凱,說:「都說了槍打出頭鳥,你年紀輕輕的不走正道,非跟你叔叔這幾個較真,是不是尋思著專門往槍口上撞呢?」
眼角的血是不斷地往外流,風颳過面板的刺痛感無數次提醒著胡楓凱要保持清醒。
「是跟您一個人較真吧?我跟毛哥他們關係一直很好。」胡楓凱笑了一下。
一聽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依舊猖狂的不得了,白滸鶴咬牙切齒的給子彈上了膛:「今天叫你一個人出來你也懂什麼意思,別怪叔叔不客氣了。」
胡楓凱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貨是不可能給你,叔,您隨意。」
「好!」
正當白滸鶴開槍之際,胡楓凱迅速將腦門前的槍口用力扭轉向了白滸鶴,但因為角度問題,那一發子彈開到了地上。
在扭打中,胡楓凱一腳踹飛了白滸鶴手中的槍,讓它遠離自己到安全的區域。白滸鶴迅速抬腳,用力地側踢向胡楓凱的腦袋,直衝著太陽穴。只見胡楓凱以很快的速度躲開,並且以肘擊的形式還了回去。
胡楓凱是想質押住白滸鶴,而白滸鶴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他的命。
不知道撕扯了多久,許向他們才趕到了這個地方,看到凱哥眼角的地方,許向不禁吸了口涼氣。
雖然白滸鶴陰險狡詐,但是三十多年過去他的地位在各位老大心裡面都已經駐紮了地位,如果就這麼輕易的解決掉他,那麼對胡楓凱這個人造成的印象風暴可是不容小視的。
所以這個禍患一直留在胡楓凱的身邊,胡楓凱也一直尋找著突破口,五年過去依舊沒有結果。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他的生活裡突然冒出個方軻,並且對他產生了對別人不一樣的感情。
這時他忽然想到了那份要人命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