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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實在是畢生難忘,陌生的資訊素正伴隨血液流淌至全身上下。
腦中被紛繁複雜的思緒塞滿,耳道當中血液奔流轟鳴作響,任西洲努力想要放鬆身體,然而痛苦卻自始至終刺激著大腦神經,讓他出了滿身的冷汗。
霸道的伏特加卻與清冽的雨時茉莉交融在一起,產生幾乎曼妙的化學反應,產生了一股全新的衍生物,足以撫平任何癲狂痛苦。
任西洲從這一刻起再也感受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則是油然而生的痛快愉悅,甚至連呼吸間都充滿了幾乎奔逸的力量感。
而江川也在這時鬆開了嘴,表情安然恬靜地陷入沉睡當中去。
任西洲充滿詫異地看著自己的手掌,然後湊上去嗅聞了一下,面板泛起的味道夾含著酒精的醇香,然而尾調卻極其清冽甜美,就如同被雨水淋濕的茉莉一般。
隨後他目光沉沉地看向病床上昏睡的江川,不甘寂寞地舔了舔自己犯癢的牙尖,緊接著猛虎撲食一樣將這小團雀按在手掌下,張嘴咬住鮮嫩白皙的後頸。
他就如同蓋章般在白皙纖薄的腺體上留下個鮮血淋漓的牙印。
彼此標記之後,任西洲充滿饜足地輕輕撥弄江川唇瓣,並在他耳邊說道,「以後就只能當哥哥的小狗了,知道嗎?」
江川卻沒心沒肺的張嘴昏睡,壓根不知自己已經掉入了天羅地網當中。
等他再睜開眼,就已經是第二天的事兒了,他尚且不知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根本沒有昏倒後的任何記憶。
他反倒是相當奇怪,為什麼杭又晴盛卓看自己的眼神那樣複雜,就好像——
自己跟任西洲睡了一樣。
不過……
在返回市區的路途中,江川好幾次嗅聞自己的手臂,不確定自己身上這股到底是什麼味。
他甚至狐疑地詢問杭又晴,「你是把什麼香水灑在我衣服上了麼?」
杭又晴在這時曖昧地朝他眨眨眼,「私人定製版香水吧。」
江川沒聽懂她實際上話中有話,又奇怪地詢問任西洲,「她眼睛裡是進蒼蠅了麼?」
任西洲寬大的手掌落在他的後頸,指腹不斷摩挲著抑制貼下的那個隱秘牙印,過了一會兒才淡淡提醒他,「甜筒不吃該化了。」
江川猛然驚醒,連忙低頭舔舐手中的冰激凌甜筒。
任西洲看著他伸出柔軟溫潤的粉色小舌沾著鮮白的奶油,臉頰猛然漲紅起來,然後欲蓋彌彰地將頭轉向一邊去看窗外的風景。
偏偏江川無知無覺,他在這時抬起頭,「臉怎麼這麼紅?是太熱了麼?」
他將自己的甜筒遞過去,「給你吃一口。」
這甜筒剛被他舔過上面還都沾著口水,任西洲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我……」
熟料就在這推來阻去之間,甜筒的奶油部分啪嗒一聲掉在了任西洲的鎖骨上。
「好浪費!」江川驚叫了一聲,然後撩起頭髮低頭去舔。
而任西洲被他手掌按著胸膛,姿態簡直任人宰割,偏偏眼神表現得就好像被玷汙一般。
等江川把奶油全都吃掉,鎖骨已經濕漉漉得晶亮一片,而任西洲的表情也如同出家一般充滿了無欲無求,就差在臉上寫著「貧僧沒有世俗的慾望」。
而圍觀全程的杭又晴盛卓他們,則默默點頭,用眼神讚許他當真是條漢子。
「撩而不自知」這句話,說的可能就是江川。
杭又晴故意在這個時候做作地擺弄一下鬢髮,然後把自己的甜筒湊到盛卓嘴邊,「卓哥哥,我餵你吃甜筒啊~~~」
「你他媽噁心死了……」盛卓彆扭地皺起眉頭,「他媽的別夾著嗓子說話了!」
「老孃說餵你就吃!」杭又晴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