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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謝謝小師弟。」聽白把沈鬱推進了教室,又輕聲說道:「南喬也會喜歡的。」
沈鬱能夠接受他們兩人的感情,可能是沈南喬最高興的事情了。
聽白走向講臺,眸眼微漣:「上課了。」
今天畫色彩,聽白貼心地為沈鬱準備了一套顏料。
沈鬱沒拒絕,雖然右手沒力量,但是左手畫畫也不是不行。
幾次試畫後,沈鬱才慢慢熟練起來。
畫室裡只有三十個學生,見沈鬱用左手畫畫震驚不已,有些人根本不畫了,直接偷偷瞧沈鬱畫畫。
下課後,學生們仍然還在畫,只有少數幾個去了趟廁所。
聽白忘記帶教案了,和沈鬱講了一句,便快步回了辦公室。
聽白一走,學生們紛紛不畫了,直接圍到了沈鬱的身邊。
特別是女生見沈鬱軟萌的樣子喜歡的不行,頓時母愛泛濫。
「你是白老師的小師弟嗎,不過你怎麼用左手畫畫?」
本來人的右手就比左手要方便的很多,並且畫畫時左手是沒有力氣的,因此對沈鬱十分十分好奇。
不過其中還有不少顏狗,一個女生問道:「師叔,你這面板是怎麼保養的,怎麼像顆雞蛋一樣,滑滑嫩嫩的。」
那女生想要伸手摸摸,但是又不好意思,只能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對方看。
沈鬱不喜歡別人靠的太近,身體有些緊繃,不過時間一久,他的意識確定周圍的善意,這才身體放鬆下來。
「手受傷了,洗面奶是大寶。」
對於自己不認識的人沈鬱很少說話,只不過見大家沒有惡意,也不好掃了大家的意。
「我聽白老師說你今年才十七歲,是真的嗎?」那女生立馬化身十萬個為什麼。
沈鬱依舊點滴安頭:「明年就滿十八了。」
學畫畫的女生比較多,因此女生們對沈鬱的印象很好,從自己包裡面掏出來了很多小零食。
但是沈鬱全都拒絕了,義正言辭地說道:「顧哥不準讓我接別人的東西。」
「原來是有家長管束。」
其餘人以為沈鬱所說的家裡的哥哥,倒也沒在意。
「切,那線條畫的一點也不直,真不知道章老怎麼回收你作為關門大弟子。」
說話的人是一個帶著眼睛的斯文男人,那男人大約二十歲上下,顎骨很高,帶上黑色的眼鏡顯得有些刻薄。
他刻薄的聲音在熱鬧的畫室十分突出。
本來還很高興的女生立馬咋咋呼呼地說道:「徐天堯,我看你就是嫉妒。」
沈鬱同時也皺了皺眉頭,並不是因為徐天堯的否定,而是他對專業理論的缺乏。
「誰告訴線條只有直線,你以為你是機器系畢業的嗎?」
對於學術上的侮辱,沈鬱開口就很毒:「大師兄若是沒教好就讓他再教你一遍。」
這話並不是說徐宴西教的不好,畢竟這是普通老師都不會犯的低階錯誤,徐宴西作為以為年輕教授,自然更加不可能。
「感覺到了的東西,我們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東西才能更深刻地感覺它。」沈鬱有些失望地看著徐天堯:「如果你的世界裡只有直線和畫,那麼就再感受幾年吧。」
他遠遠的看著徐天堯的作品,覺得畫臨摹地不錯,但是卻少了真實感。
徐天堯氣急敗壞:「你算什麼,你以為你畫的又多好?」
「的確畫的比你好。」
聽白一進來就聽見徐天堯的聲音,瞧見沈鬱沒受委屈,心裡鬆了口氣。
此時,聽白溫潤的眸子黝黑似深淵,徐天堯頓時慫成了烏龜。
聽白淡淡道:「徐天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