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因果(第1/2 頁)
一路上兩人冷若冰霜,馬車上都靠著兩邊側坐,座位中間空了一大塊,活像中間坐了個得了雞瘟的病人,兩人都避之不及! 到了靖陽侯府,丫頭正等在府門口,伸頭朝車裡瞧,見世子夫妻兩個正襟危坐,笑著稟報,靖陽侯夫人正和太夫人在正院壽喜堂,等著他們一起晚飯呢。 現任靖陽侯是個風流秧子,年輕的時候後院鶯鶯燕燕也是一屋子,不過可能是種子不太行,再肥的土地也長不出苗苗來! 這靖陽侯夫人突然大了肚子,侯爺和太夫人喜得喊娘,立馬三書六禮五花大轎娶進門來,這才生了靖陽侯世子,這靖陽侯世子是三代獨苗苗! 夫妻兩個一下了馬車,小白臉蔣文勳雖然拉著妻子的手哆嗦個不停,也不敢正看她一眼,但面上也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丈夫姿態。 福安更是戲精附體,笑容滿面,溫柔可人,儼然一副夫為妻綱,以夫為天的小嬌妻樣子! 侯夫人和太夫人見兩人聯袂而來,情誼甚篤的樣子,心裡又稍稍鬆了口氣,哎,誰叫上京城的閒漢、碎嘴的婆娘太多,整日裡的不幹正事,淨傳些聳人聽聞的閒話! 侯夫人是殺豬匠的女兒,向來粗俗,見媳婦面色酡紅,岔著腳走路,兒子更是春風滿面的,笑眯眯的說道,“呦,莫非別家的床好睡,放得開手腳,瞧著你們這個樣~” 院子裡的丫頭婆子均是臊得紅了臉。 太夫人笑著啐了侯夫人一口,都是過來人,心知肚明的,說得這麼露骨做什麼! 好睡就多睡,整出曾孫來就是大功一件! 靖陽侯一把年紀了,已經成了軟腳蝦,如今風流不起來了,便整日的圍爐煉丹,求仙問道,自覺已經超然物外。 端起一杯茶矯揉造作故作清高的喝了一口,眼光瞥了一眼兒媳婦,嗨,你別說,這胸脯鼓鼓,腰肢纖細,屁股圓圓的,趴在酒樓那種雲床上,一邊晃悠一邊辦起事來,最是銷魂了! 兒子果然是親生的,深諳他老子的真傳,哎,可惜,他寶刀已老啊! 靖陽侯不由深深嘆口氣! 侯夫人和太夫人才不管他,就當他放屁,不中用的玩意兒,連個公雞都不如! 蔣文勳和福安兩個心裡忐忑,面上已經應對自如了,聽了侯夫人的話也面色從容,兩人故作嬌羞,夫妻兩個在一家人面前你儂我儂的用了晚飯。 侯夫人和太夫人也不拿架子,熱情洋溢的催促小夫妻回房繼續折騰,年輕人,早點生孩子,老婆子還能幫你帶帶呢! 夫妻兩個相攜回了房,關了門,笑容就掉在地上,一室分兩間,各人佔一邊,兩人就涇渭分明,楚河漢界,仇人相見,不相往來! 福安腰痠腿軟的癱在床上,腦子裡又想起和周朝赤身露體顛鸞倒鳳的樣子,雄健的肌肉上滴下的汗水,趴在耳邊急促的喘息聲,啃咬她的胸脯痠痛刺激的感覺~ 福安難耐的蹭了蹭被子,若是嫁給周朝那樣的兒郎,也是好的,總比這假面夫妻真姐妹的好,日日擔驚受怕,心內惶惶的。 又聽見隔間窸窸窣窣的淋水聲,想到周朝同蔣文勳做的事兒,又翻身趴起來作嘔! 心下悽楚,宋祁哥哥為什麼就不願意娶她,讓她遭受這些屈辱,那林婉婉都已經被人玩弄過了,他竟然還當個寶! 可惜孃家罰沒成了庶民,家丁都沒了,使喚不上人,不然定要綁了林婉婉! 淚水默默的從猙獰的面上流下來,福安趴在被子上,恨得心都疼了! 隔間的洗漱聲沒了,福安坐起來,推開隔門,蔣勳慌得一批,忙扯了架子上的巾布遮住身子,怯怯說道,“你來做何?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周郎叫我們和平共處,你,你幹什麼呀~” 福安“砰”的一聲關了門,獰笑道,“周郎,周郎!你好好一個男人被人騎在身下,你妻子也被人糟蹋,你竟然還覺得能和平共處!你豬狗都不如!你真該死了!” 她狠狠唾了蔣勳一口,“我看你都噁心!”說著“刺啦”一聲撕開衣襟,露出渾身斑駁的胴體,蔣勳嚇得巾布掉到地上,忙捂著身子躲到屏風後,“你,你,你幹什麼!” 福安一腳踹倒屏風,不管蔣勳的尖叫,把人推倒榻上,爬到蔣文勳身上,“你喊,喊破喉嚨,正好叫侯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