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挖出楠木箱(第1/3 頁)
太陽每天還是照常從東邊出來西邊落。
人有悲傷可落淚,老天無情不下雨。
幸福屯的春耕生產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社員們又開啟了全天候會戰模式。
牤子的建議沒有被生產大隊採納,王奎隊長卻頂著壓力,按照牤子的想法,沒有深翻地,不搞密植,省下一些種子預備應對旱情補苗。
牤子聯絡一些年輕社員義務出工,利用早晚在村東頭挖渠蓄水,以備灌溉所需。
人民公社派來了蹲點幹部,不懂農業生產,只知道催促春耕進度,王奎隊長卻帶領社員穩紮穩打,精耕細作,大膽嘗試苞米泡種播種。
社員們被去年的大旱嚇怕了,每個人除了正常出工以外,都主動承擔一塊大田的看護。
春耕會戰進行了二十多天,只迎來了一場零星小雨,今年的旱情已經有了徵兆,社員們都憂心忡忡,但又沒有呼風喚雨之力,只能在飯食上提早做細水長流的準備。
這個季節,家家戶戶以苞米麵和著山野菜熬粥為主食。
社員們指望著奶牛場兩頭奶牛每天能多產點奶,可兩頭奶牛都接近幹奶期,每天產奶量明顯下降。
老百姓每天不得不過著忍飢挨餓的日子。
且說牤子,忙完了春耕,生產隊的活計不是很忙了,他和大憨開始張羅翻蓋房子。
牤子和大憨先在後院子裡用土坯壘了一個簡易房,家人搬進了簡易房裡暫時居住。
委託小墩子做房梁椽檁和門窗,牤子、大憨和父親大倔子白天上工,早晚開始拆舊房,牤子的好兄弟李剛、閻闖有時間也趕來幫忙。
二賴子偶爾也來逛一逛,可是他只吃飯不幹活。
二賴子這段時間非常沮喪,沒心思進城,也沒心思到生產隊勞動,始終沉浸在失去百秋的悲痛中,一時找不到了生活方向,覺得幹什麼都沒意思。
屯子人又見到了二賴子每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卻看不到他臉上的笑容。
三天工夫,牤子家老房子就拆完了,騰出空地要挖到硬土層再回填三合土打夯做地坪造地基。
蓋房子是屯裡的新鮮事,每天蓋房現場都有幫忙的,也有看熱鬧的。
這日傍晚,牤子、大憨、李剛和閻闖等七八個人正在房場挖土,二賴子和屯裡人在現場圍觀。
土層挖到一米多深的時候,在老房子正中位置,大憨一鍬下去,突然觸碰到了一樣東西,憑感覺好像是木頭。
土裡怎麼會有木頭?
大憨感到奇怪,換了個位置繼續挖,在同一個深度,鍬下去又觸碰到了同樣東西。
大憨清理泥土,驚奇發現泥土下漸漸露出一塊木板,那木板呈土紅色。
莫非是棺槨?大憨不好斷定。
“牤子,你過來看看,挖到什麼了?”大憨叫牤子過來檢視。
不只是牤子,現場所有挖土的人都來到近前,二賴子也從場外的土堆上跳了進來。
木板露出的面積不大,牤子和大憨繼續清理,越清理木板露出面積越大,最終顯現是一隻木箱,不是棺槨。
很顯然,這隻木箱是人為有意埋下去的。
既然不是棺槨,老房子地下埋這麼一隻木箱,裡面肯定有貓兒膩,說不定藏有貴重東西,大夥都想到了這個問題。
牤子沒讓大憨繼續挖下去,急忙喊來了父親大倔子,問他知不知道這個木箱是幹啥用的。
大倔子看了看,一臉茫然,他也疑惑不知,但是他仔細察看這隻木箱,這隻木箱他似曾相識,從他記事時起,家裡就藏有這麼一隻楠木箱,裡面裝的都是金銀珠寶貴重物品。
後來,家業破敗,這隻木箱不知什麼時候不翼而飛了,大倔子以為是被父親連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