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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邢錚這樣的人會有什麼愁?
事業是不可能了,莫不是被她猜中了,真是因為感情生活?
邢錚倒了第二杯酒,方才動筷子吃菜,他吃著那盤四季豆,笑著誇獎道:「不錯,我喜歡。」
林湄覺得他狀態不對勁,可他只喝了一杯,不至於這麼快醉,她不語,邢錚便又問她:「跟誰學的?」
林湄:「這三道菜都是我老家湘西的特色菜,只要會做飯的,人人都會。」
若非說巧合,應是她感慨才是,邢錚隨意點的三道菜,竟恰好都是她從小吃到大的,若他點了別的,她還不一定會。
「你老家是湘西的?」邢錚喝了一口酒,這回不似上次那般灌,可也喝了不少,他輕捏著酒杯,身上睡衣的領口敞開著,放縱不羈,同平日禁慾的形象相去甚遠。
但有一點不可否認,這個男人有本事駕馭任何風格,西裝暴徒,陽光乾淨少年感十足的球衣,亦或是此刻的不羈張揚,他都遊刃有餘。
這樣的男人,很難有女人能在同他相處的過程中保持清醒,也難怪那樣多的女人願意為他前僕後繼。
「我這麼好看?」林湄看得入神之際,又聽見了男人的調侃,她趕緊將目光收回,回答他的問題:「我是湘西人,大學才來的南江。」
邢錚:「為什麼來南江?」
林湄:「因為喜歡。」
林湄在讀小學時便對南江這座城市產生了興趣,起因是當時鄰居奶奶家裡來了兩個外孫,林湄記得那個哥哥很帥,對她很好。
鄰居奶奶說,她的女兒與女婿工作太忙了,沒有時間照顧兩個孩子,便將孩子送來了她這邊。
而林湄的父母恰好是中學教師,當時那個哥哥被分到了她母親的班上,鄰居奶奶為此特意帶他上門拜訪了一趟。
那是個週末,五年級的林湄在家讀《紅樓夢》,而那位哥哥正好也喜歡讀,兩人迅速找到了共同語言,之後便經常一起玩兒。
那時林湄不懂得什麼是喜歡,可她卻知自己很喜歡同他一起聊天、讀書,他經常會說起南江這座城市,因為他,林湄逐漸對南江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
只是他很快就讀完了初中,高中便考入了湘西的一所寄宿制學校,而林湄升了初中也忙於學業,兩人無法像曾經那樣頻繁見面了。
倒是他的弟弟,後來與她唸了同一所學校,可惜林湄對他知之甚少,兩人甚至未曾說過一句話。
這件事情很久遠了,每個人小時候都會有階段性的玩伴,後來長大成人,林湄對男女感情有了點子認知後,方才明白,當年她對那位鄰居哥哥朦朧的感情,究竟代表著什麼。
少年時期的回憶,很輕鬆,林湄從小便過得幸福,每每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她都會笑,而這笑容落入了邢錚的眼底,他喝完了剩下的半杯酒,「你想到誰了?」
她剛才的神情,分明就是陷入了回憶。
「一些小時候的事情。」林湄同邢錚說了自己年少時的經歷,「我小學的時候,鄰居奶奶的外孫來了,他們都是南江人,有個哥哥,我經常和他一起玩,他總是提起南江。」
「所以你就喜歡上了?」邢錚笑著審視著她的眼睛,「愛屋及烏麼?」
林湄:「什麼愛屋及烏,我那個時候才十三歲,懂什麼啊,只是覺得他人很好,又和我一樣愛看書,就經常跟他一起玩。」
「噢,。」邢錚又問,「那你怎麼沒和他戀愛,反倒找了個綠你的男人?」
林湄瞪邢錚一眼,這狗男人當真是時刻不忘記用陳啟劈腿的事情嘲諷她,「我也想,可惜他很快就去寄宿學校讀高中了,讀到高二他和他弟弟就被接回南江了。」
邢錚:「弟弟?」
林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