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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笑了兩聲, 尷尬地手掌揉了揉後腦勺的頭髮，沒話找話：&ldo;真頭疼，不訓練的話，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rdo;

言澈說：&ldo;既然這樣，你就來提前適應一下副官的工作。&rdo;

許淵連連點頭：&ldo;好!&rdo;

說是來幫忙，但在這個所有事情都仍處於啟動階段，無需戰鬥、更多還是處理桌案上文職工作的現況下, 許淵後知後覺地回想起自己高中都沒畢業, 站在言澈旁邊似乎一點忙都幫不了。

認真讀完一本檔案, 上面寫的是關於後勤處為部隊提供的飲料的選擇。也不知道為什麼連這種細枝末節的小問題都要交到言澈這邊來處理，確定裡面的內容無誤之後，許淵將初審透過，轉手送到了言澈的桌子上。

與他慢吞吞的動作相反，另外一頭的言澈，卻是進展神速。數分鐘前看著還是堆積如山的檔案，僅僅幾分鐘的時間，便肉眼可見的少了大半。

這真的是人類嗎。即便是計算機，閱覽的速度也就這麼快了吧。

檔案放在最上層，言澈看完手頭的一本之後緊接著看的就是許淵這本。一眼掃過約莫三四百字的正文，抬指標了個透過符號關上檔案，傳回後勤處的郵箱。動作行雲流水，看得人目不暇接。

因為是同一份檔案，所以速度對比十分明顯。許淵微微咋舌，再一次對言澈的能力有了一個間接認知。

確定自己在這裡真的幫不上什麼忙，許淵想了想，開啟後勤處的供需選單。將剛才在閱覽檔案時，看到的飲料勾選了兩份送了過來。

十分鐘後，桌面上所有檔案都被處理一空，言澈坐在桌子上，目光往旁邊掃了掃，似乎在思考接下來要做什麼。

許淵走到言澈旁邊，輕輕往桌上放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笑著道：&ldo;辛苦了。&rdo;

言澈眨了眨眼，鼻翼捕捉到一股醇厚香濃的誘人氣味。原本開啟通訊錄想讓手下人將工作調過來的動作頓了頓，不動聲色地關上了系統，好像工作真的結束了一樣，和許淵安心說起了話：&ldo;恩。&rdo;

&ldo;剛才我看到後勤那兒有咖啡供應，就自作主張給您要了一杯過來。&rdo;見言澈很給面子的主動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許淵眼前一亮，積極問道：&ldo;味道還好嗎?&rdo;

言澈點了點頭：&ldo;還好，甜。&rdo;

許淵：&ldo;我特意備註，讓其中一杯加了兩勺奶進去。&rdo;

言澈沒說話，目光看向了許淵手中的紙杯。

&ldo;我弟弟不喜歡喝這個，說加了奶也說苦。您倒是一口就嘗出了甜味，苦味都‐‐&rdo;因為言澈的目光過於明顯，許淵停下方才的話題猜測道：&ldo;……您要喝嗎?&rdo;

言澈點了點頭。

許淵：&ldo;我再給您要一杯過來吧。&rdo;

言澈搖頭：&ldo;你那個就可以。&rdo;

許淵遲疑了一下：&ldo;這……&rdo;

他倒是不介意，但他怕言澈會介意。

&ldo;怎麼了?&rdo;

……依言澈的表情來看，這態度顯然是不會了。許淵將手裡的紙杯轉了個圈，將自己嘴唇沒有觸碰過的位置擺在言澈面前，遞給他。

言澈雙手接過，像小孩子規規矩矩喝牛奶一樣，小心又規矩的喝了一口。喝完後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神看上去像是在認真品嘗回味。

許淵笑道：&ldo;好喝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