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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他是給自己送酒來的。
沈清站在領舞臺上,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他第一次來gay吧,更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氣氛突然變的有些尷尬。
向正朝他笑笑,「敬你的。」
話音落下,眾人一陣唏噓。
向正是這家gay吧的常客,存的酒都是頂級的洋酒,這麼一杯少說也要萬把塊。
好多人想蹭向正的關係都蹭不到,更別說能讓向大少爺親自敬酒了。
沈清哪裡知道這些,只知道無功不受祿,自然不能隨便接受別人的好意。
他笑著婉拒了。
向正臉上笑容依舊,可手卻沒收回去。
整個舞池瞬間安靜了下來,氣氛變的一度緊張。
沈清不明所以的看著周圍,可他腦袋發暈根本沒辦法仔細思考哪裡出現了問題。
「向少敬你酒你不接?你懂不懂規矩啊?趕緊接了!」酒吧經理笑著給沈清使了個眼色。
向正是圈子裡的名人,根正苗紅的官三代,家裡產業更是涉及到各個領域,可以說在榕城,向家說一沒人敢說二。
向正做為向家的長孫,向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更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打出孃胎那天起,他就沒聽見過一個不字,更別說被人當眾拒絕了。
見雙方僵持著,經理怕鬧大了,忙出來解圍。
沈清雖然喝的有點迷糊,可理智卻很清醒,眼前這杯酒他要是不接了,怕是要麻煩纏身。
考慮再三,他俯下身子接過向正的酒杯,抿了抿嘴試探著喝了一口。
馬爹利入口後那股澀苦的味道讓沈清止不住咳嗽起來,再不敢喝第二口。
眾人看到沈清青澀的反應後,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哥們,你會不會喝酒啊,喝一口吐半口浪費我們向少的好東西。」
「嘁,一看就是沒喝過好酒的土包子。」
「可不就是。」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著,沈清心裡本就不痛快,又碰到這檔子事,槓著股悶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眾人立刻哦哦哦的起鬨喊起來,口哨一個接一個的吹在耳邊。
氣氛瞬間恢復如初。
向正沒說話,眼睛一直盯著沈清那張執拗清麗的臉蛋。
「可以了吧。」沈清抹了把嘴,強忍著口腔裡的澀苦把杯子還給向正。
向正朝他點頭示意,然後一行人又回到了卡座。
沈清被這麼一攪和也沒了興致,跳下領舞臺就準備回家,可人還沒等走到門口,腦袋就疼的厲害,又暈又脹,眼前的人影虛虛實實,一個變倆,兩個變四個
之後就什麼也記不住了。
當他意識再度回籠的時候卻是和一具強健的身體赤裸交纏著,正是晚上敬他酒的向正。
他想掙扎,可翻湧的欲浪讓他根本沒辦法思考,只能順應本能發洩他一直壓抑的情緒。
心靈的痛苦糾纏著肉體的釋放,讓他幾度瘋狂。
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再也沒有資格褻瀆他認為純淨美好的感情了。
他不配再喜歡陸溫行。
事發後,他選擇了逃避,結果卻跌進了向正的牢籠裡
陸溫行見沈清遲遲不說話,嘆了一聲說:「沈清,你知道我不僅僅是把你當做我的學生,我更是把你當成了我的好友。你那天沒有出現在我的婚禮上,我真的很失望。」
沈清垂下頭,囁聲道:「對不起。」
陸溫行撫上沈清的頭,像個大家長似的輕輕摩挲著,聲音無比溫柔,「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好端端的突然消失,一直到我去美國都沒有訊息,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