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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努力達到父輩的級別,甚至更高階別,住在一幢這樣象徵身份的房子裡就是他的理想,然後說不定等到幾十年後他還可以以這身份看著人類走出地球。
夜涼如冰,穿過院子來到前門,客廳燈火輝煌,光亮灑落到院中來,比路燈還明亮,他知道,父親肯定是一身威嚴地等候著自己。
時隔幾年,距離上次的不歡而散,兩父子再次對坐在任家大客廳的沙發上。
任將軍一身戎裝就像早知道任疏狂要來一樣,有著剛毅的五官和一副與年紀不相符的雄健體魄,那是常年堅持鍛鍊才保持的,一雙眼如鷹隼般犀利,即使面對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也沒有柔和一絲表情,兩父子的面無表情如出一轍,只不過任疏狂的五官還遺傳了母親的面容,顯得更優雅秀氣一些,沒有他那麼凌厲。
任將軍除了這身綠裝好像就沒穿過任何其他的服飾,望著兒子一身定製名牌的西裝,已經完全找不到一個軍人應該有的肅容,心底透著一股悶氣,恨鐵不成鋼的鬱氣更是堵在心口,令他寢食難安。他根本就忘記了自己兒子還沒有正式參軍,在他心裡,這個兒子一出生就是要接班的人,只能沿著祖父輩的軌跡成長。
半響,還是任疏狂心裡焦急,開口先說話,為了鄒盼舒的安危,語氣也不免有點乞求:&ldo;爸,你知道我的來意吧。我想問問他在不在你這裡,人是否還好。&rdo;
眼神更加的失望,任將軍看著這個為了一個男人丟了理想,又再次為了一個男人示弱的兒子,連開口的念頭都沒有,眼看著任疏狂眼神漸變得焦慮和冰冷,心底一嘆他才反問到:&ldo;我讓小曦帶了黃靜怡去你那裡,你看人怎樣?&rdo;
&ldo;爸!我不會娶那個女人,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我只問你,到底有沒有把鄒盼舒怎麼樣?&rdo;任疏狂的聲音沙啞刺耳,面對再次提起這種事情的父親,他心底更是痛恨,不明白憑著任家的勢力,為什麼還要犧牲兒子的婚姻,難道他們兩人的婚姻犧牲了不夠,就連兒子女兒的婚姻也要一併當作籌碼來衡量嗎?
&ldo;你就是用這種語氣和長輩說話的嗎?從小教你的禮貌都丟哪裡去了?鄒盼舒,鄒盼舒,你眼裡為了他就連父親也敢吼了。你得幸虧他不在我手上,否則你就別想再見到他!&rdo;任將軍手中的茶杯哐當一聲就摜到了地上,怒喝出聲。
任疏狂眼中閃過一抹欣喜,一時顧不上父親在生氣,對他來說,只要不是父親親自動手,其他人他都有辦法對付。
51、逼婚
他相信父親說到做到,可隨即一想既然不在父親手裡,那麼在誰的手上?程家還是黃家?
明知道接下來的問話會令老人受刺激,他還是不得不問:&ldo;爸,程家黃家沒動手擄人吧?&rdo;
&ldo;你這個逆子,一天不結婚你就一天不要踏進家門,滾出去!&rdo;任將軍怒不可遏,直接出言趕人,還以為他能回來是想通了,卻原來還是老樣子。
&ldo;爸,消消氣。寶寶才剛剛回來,有什麼事情坐下慢慢商量好了。媽,你慢點,我扶你下去吧,注意腳下的樓梯。&rdo;
任若曦早就發覺家裡氣氛不對,送了黃靜怡回去之後,她在外面又見了朋友才遲遲回來,翻來覆去想著家裡的事情,結果就聽到客廳傳來聲音,趕緊起床下來看,在樓梯口碰到了不知站了多久的媽媽。
&ldo;深更半夜不睡覺,你們兩父子出息了,不知道還以為我們任家都是潑皮來著。&rdo;任媽媽一出聲,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在任家,老一輩健在時始終都是老奶奶一言堂,到了任疏狂的父輩,還是他媽媽發話更有效,偏偏任家上上下下都是重男輕女,任媽媽年輕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