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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將軍身後的保鏢一看建安走神,愣了一下隨即輕輕咳嗽一聲,這才驚醒了各自沉思的兩人,建安啪一下立正敬禮,眼角偷偷看了鄒盼舒一眼,不顧其他保鏢責備地瞪視,穩穩走到將軍身後站位去了。
&ldo;你倒是挺安然,我提的建議考慮清楚了嗎?&rdo;居高臨下望著人,程清鴻彷彿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絲毫不掩藏,他鬧不懂這些人都為了情之一字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是為了哪般,一點男人的尊嚴都沒有。
鄒盼舒意識到程清鴻的到來,有點懊惱自己的隨意,竟然穿了拖鞋就走下來了,此刻一雙在任疏狂的督促下特意保養過的白皙腳裸露在外,不由得往自己臀下收了收,卻發現這個動作更讓人尷尬,低咳一聲掩飾了一番把腳從沙發放下,穿起了拖鞋,才正襟危坐面對程清鴻。
&ldo;前天就已經答覆過了,我以為程將軍記性會很好。&rdo;鄒盼舒根本不在意他的眼光,他越是這樣,鄒盼舒心裡越安定,說明任疏狂沒事。
程清鴻揮揮手,身後匯合在一起的四位保鏢又被趕出去了,他還是坐到前天所坐的位置,像所有保持著上位者尊嚴的領袖一樣氣勢十足,可鄒盼舒早就被任疏狂的氣勢沖刷了不知道多少次,已能安定不亂的穩穩坐著,隨即,鄒盼舒看到他遞過來一直捏在手中的牛皮紙檔案袋。
狐疑著開啟一看,鄒盼舒心裡湧上不妙的預感,直覺總是有點可怕,真的是任疏狂與黃靜怡多次面談、會餐或者走在一起的照片。
鄒盼舒心裡一刺,感覺一根細長的針深深扎到心底,拔不出來,血液只好倒流進入身體,冰冷的與新鮮熱乎的血液相遇,猶如爭奪戰場般在身體裡肆虐開,使得他差點維持不住自己的端坐。
手指緊緊的捏著書的合頁處和照片,過了好幾分鐘,鄒盼舒才抬起頭,已經收斂了所有的不妥,聲音略帶沙啞平靜地說:&ldo;我看不懂這些照片是什麼意思,如果你想挑撥離間,以為只是這些照片我就會離開他,那就白費心思了。&rdo;
&ldo;三百萬,外加你老家的一套大房子,我查到你原來的家已經被賣掉,這筆錢你一輩子也賺不到,不要等疏狂結婚了再來哭訴,那時候沒人可憐你。&rdo;
程清鴻自說自話,也不要他回答,傾著身子用兩根手指尖捏起一張顯得較親密的照片看了看,放在自己膝蓋上說:&ldo;如果你擔心會被他找到有麻煩,這個可以放心,我有辦法讓他找不到你,但是需要你親口留個言。怎樣?我耐心不多,這是最後的機會了。&rdo;
鄒盼舒一張一張收拾起桌面的照片,&ldo;不可能。除非我死,不然你別想我離開他!&rdo;
他的聲音並不大,甚至音調都沒有起伏,程清鴻卻聽出了裡面玉石俱焚地決心,他開始發現自己有點小瞧了這個人,怎麼打擊都沒用,製造誤會也沒用,又不能真的動手,暫時他還不想和任家真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剛才已經接到門衛傳來的通報,他知道任疏狂就在進來的路上,一時有點莫可奈何。
任疏狂順利地踏入了別墅正廳,門外四個保鏢早已得到命令不敢阻攔,何況任疏狂一身修羅噬血般的煞氣沖天,他們也不願正面對上。聽一些老前輩不時還會感慨這個曾經的天才少年的英勇事跡,如果換個場合他們肯定願意切磋一番,此刻卻不想觸了黴頭。他們一開始並不知道鄒盼舒與任疏狂的關係,是剛剛將軍下命令時才恍悟過來。
耳尖的任疏狂才踏入院子就聽到了客廳的話,不禁心cháo澎湃,這就是他割捨不下的人,是他懷中最契合的一部分,步履不由加快了幾分。
跟在他身後的任慕海掃視了四位保鏢的退縮,又望著任疏狂表面看上去有點瘦削的肩背,不免很不服氣,就更覺得可惜,這人已經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