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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張哥太強悍了,鄒盼舒多少還是有點畏懼心理放不太開,而對著程清鴻的保鏢他可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只管往死裡打好了。
那保鏢名字叫建安,確實是高中一畢業就參軍,因為成績體格等各方面都很出色被選中,是個不諳世事的單純兵哥,年齡只比鄒盼舒大一歲,這還是他第一次執行這樣的任務,束手束腳生怕傷到人。
鄒盼舒等不到人來解放他,更等不來程清鴻,心裡的擔心無處發洩,只好一大早又拉著建安比劃,弄得自己一頭一身都是汗猶不停手。
&ldo;你還是休息休息吧,這樣會脫水的。&rdo;建安以手肘擋住鄒盼舒的飛腿,快速退出他的攻擊範圍建議。
鄒盼舒喘著氣,雙手按在膝蓋上呼哧呼哧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問:&ldo;你,你們平時怎,怎麼訓練的?&rdo;
建安走到邊上取來毛巾遞給他,&ldo;沒有任務時就是每天訓練,不是你現在這種程度,這太輕鬆了。&rdo;
他不會透露具體的實情,不過也沒有再介意鄒盼舒的提問,能說的就說,不能說他就換個話題。軍令如山,他這次是負責監視鄒盼舒,全面滿足鄒盼舒在這裡時的要求,不能讓他傷到,更不能讓他跑出去。
他問過其他的保鏢怎麼回事,他們以前的任務都是與窮兇極惡的歹徒搏鬥,怎麼會變成監視平民了,那幾人讓他好好看管就行,說這事情太複雜不是他們能介入的。
因為這樣,建安就覺得鄒盼舒很可憐,估計是被牽連了,對他的小動作也就寬裕不少,弄得現在做了陪練也心甘情願,還有一點不可忽視的就是鄒盼舒這個人親和力極佳,只要呆一起時間稍長,就會被他溫和的氣質所同化,讓人不由自主就對他卸下防備心。
休息了幾分鐘後,鄒盼舒站起身走到邊上取了兩瓶水,遞了一瓶給建安,自己擰開蓋子咕嚕咕嚕灌了半瓶水下去,才從視窗望出去。
陽光已經有點刺眼,到這裡已是第三天,他開始按捺不住心裡的恐慌,不知道會不會從此就與任疏狂天涯永隔,呆在這樣一個誰也找不到的角落裡,萬一被鎖上一兩年,再出去還能如何?
&ldo;你們將軍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嗎?&rdo;鄒盼舒低沉著聲音問,一向清亮的嗓子已經有點磨損似地帶著點沙啞,這是他連續兩晚睡眠不足導致的後果。
建安把水擰上,搖搖頭,他都有點不忍,可是沒有命令他也沒辦法把鄒盼舒帶出去走走散步,將軍的命令是不讓他走出一步。
&ldo;算了,他總會出現的。建安,說說你的家鄉吧,我是個沒有故鄉的人了。&rdo;鄒盼舒直接坐到地板上,這是一間專門的訓練室,鄒盼舒判斷這別墅估計還是在s市市郊,弄不好就在軍區裡面,所以才會不讓自己走出去半步。
&ldo;怎麼會沒有故鄉呢?你出生長大的地方就是故鄉。&rdo;建安疑惑地說。
&ldo;故鄉,故鄉是因為有令你牽掛的東西,或許是人,或許是一座老宅,或許是一抹熟悉的空氣……那才可以稱之為故鄉。我沒有故鄉,我的故鄉在這裡。&rdo;鄒盼舒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的位置。
他把任疏狂藏在心中,自己的心就是自己的故鄉,走到哪都不會丟失。
&ldo;這樣啊。&rdo;建安有點不明白,他覺得太文縐縐,兵營裡要是有人這麼說話肯定要被削一頓,隨之也坐下來,兩腿交錯擺了個禪坐的姿勢,回味了一會兒才開始說他的家鄉,他的父母……一轉眼他也離家好多年,每次休假回去也都是來去匆匆,再也沒有了年少時的悠閒。
任疏狂心裡裝著事情,時不時看看腕錶,計算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