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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庭誠馬上反駁:&ldo;並不是一定要會做飯才能做好賢內助。&rdo;說完還頗為有意的瞥了一下任若曦。
&ldo;哈,那肖庭誠你的意思是這鄒盼舒不是個賢內助?&rdo;任慕海望了望兩人,翹起二郎腿,眉毛一挑,剛毅的五官霎時和任將軍神似起來,都是一股子軍人的威嚴勁。
&ldo;你這是強詞奪理!&rdo;肖庭誠壓著聲音,他拿這個很有可能是未來的小舅子毫無辦法。
&ldo;慕海,你就消停消停。你確定爸爸今天不會去療養院嗎?&rdo;任若曦解圍,她知道每天自己的父親都會轉入軍方療養院去看看母親,通常在下午到晚飯前後這段時間。
&ldo;不會,有事情把他拖住了。要去也應該是晚上,我們不會遇上他。&rdo;任慕海雖然是休假期,依然可以輕易弄到乾爸的行程表。
&ldo;那就好。一次還是見一個吧,再說,他們馬上要分開兩年。哦,我真是為他們感到遺憾。&rdo;任若曦感慨。
她沒有去喝放在茶几上的茶,而是站在照片牆前瀏覽,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一一描過照片裡的人,更堅定自己將要做的事情。
肖庭誠正要附議,任慕海卻說:&ldo;也沒什麼好遺憾的,日久見真情,分開過一次以後才會更珍惜。不就是兩年,要是疏狂入了部隊,這個年紀正是出成績的時候,弄不好照樣一去個月才會回來一次。&rdo;
任若曦無奈地垮下肩,這個乾弟弟到底有多麼執著於不能與任疏狂一較長短,才會這樣無時無刻地設想任疏狂如果參軍會出什麼成績,她不禁慶幸親弟弟早早脫離了這個環境,不然肯定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安樂幸福,肯定會被訓練成一個鐵血軍人,以軍為家,就像自己的父親一樣一輩子倒是有半輩子以上的時間不在家裡。
就連這個乾弟弟,任若曦也是嘆息的,卻也知道他樂在其中,從未出言勸過他什麼,她只好搖搖頭,不再討論。只希望自己的父母也能夠看穿這一點,不要對小輩的感情生活橫加干涉,就連她自己的感情,她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沉默的肖庭誠,搖搖頭揮開紛亂的思緒。
這些話卻刺激到肖庭誠,他沉默下來坐了一會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乾脆起身去廚房看看是否能夠幫忙,他開始有意識地鍛鍊自己料理生活的能力。
&ldo;你們都不進去?&rdo;吃了飯之後鄒盼舒就坐上任慕海開來的軍用吉普車,一路通暢無阻來到西郊的療養院,只見任慕海掛了電話就把他帶到房門前,竟然就讓他自己推門進去面對。
&ldo;已經和媽媽說過了,我們不進去了。這點膽量都沒有?&rdo;任慕海皺著眉,看看換了一身正式衣著的人。他對鄒盼舒沒有偏見,卻也談不上不喜歡,此刻的表現只是作為任家一份子應盡的責任,何況,他還是任家下一代主掌,並不希望任疏狂與任家不合。
鄒盼舒已經習慣任慕海常常略帶挑釁的語氣。因為第一次見面時有任疏狂在一邊壓陣,任慕海的話語物件就是衝著任疏狂而去,現在任疏狂不在身邊,他就衝著自己來,可以感受到他也沒有特別壞的心思,起碼目光是清澈明亮的,看他也在其中周旋的份上,鄒盼舒決定不理睬他語氣的惡劣。
轉頭向身後擔憂望著自己的肖庭誠任若曦點點頭,鄒盼舒理了理衣領,才出手輕輕敲了兩下門,沒聽到答應,他扭頭看任慕海,任慕海示意他直接推門,這才擰開了奶白色的門,裡面不是一個單間,這裡只是客廳,原來還別有洞天在深處,難怪聽不到敲門聲。
待到身後的門重新掩上,鄒盼舒看了看地板不需要換鞋,踩著穩健的步伐往裡面走去,不知道將會面臨怎樣的一幕,鄒盼舒在寂靜的客廳裡甚至都能聽到自己亂蹦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