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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驚嘆過後他意識到個問題,&ldo;你掏錢自己買的?不可能吧。&rdo;
&ldo;怎麼不可能?&rdo;任疏狂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分,誰都可以質疑,就是鄒盼舒不行,&ldo;我帶你來看就是要告訴你這些往事,聽了就聽了,也別多想。&rdo;
&ldo;嗯。你說吧,我現在真的沒有再亂想了。對了,那個檔案袋沒有給任慕海帶走吧,可不能給他看了。&rdo;鄒盼舒想起來掉地上裝著照片的檔案袋。
任疏狂已經看過了,用了不少借位的手法特意拍出曖昧的照片來,他看鄒盼舒不像很介意的樣子,倒是不知道該不該鬆一口氣,想讓他完全相信自己,好像又希望看到他很介意的樣子,倒顯得自己多想了,任疏狂摸了摸手邊冰涼的鋼管,眼神一沉,開始訴說。
&ldo;從小我的生活除了學習就是訓練,玩的事情只有小城小宇找上門才會陪他們一下,所以說起來倒是他們兩個陪我訓練學習的時間更多。滿十六歲時我奶奶說等我十八歲就送我一套公寓,到時候可以搬出去過過獨立的生活,我就讓她把錢提前給我,拿去投資。嗯,那時候膽子也大,做了一年小賺了一筆,被我舅舅知道我還玩這個,讓我跟著他做點事情。&rdo;
兩人坐到一個鍛鍊腹部力量的器械上,鋪有褐色的墊子並不冰冷,鄒盼舒還是第一回聽他說起舅舅這個人,不免更專注的傾聽。
&ldo;以前s市老牌的軍政大家是不參與商業的,後來大環境有了變化,光是靠著軍權有點不足,特別是s市,因此很多聯姻就產生了。我媽就是被犧牲嫁過來的,舅舅家要的是任家的背景,任家要的是舅舅家的經濟支援,這種情況很多,不光我爸媽是這樣,小宇他爸媽也是。舅舅家是上百年的氏族之家,二十幾年前他們就主做房地產了,現在s市很多樓盤還能看到他們。那時候我還小,什麼也不懂,舅舅找上來讓我幫忙去弄地皮,有些地皮在軍方手裡閒置著,地段正好劃在市區新區規劃中,所以,稀里糊塗賺了不少錢。&rdo;
任疏狂真有點難為情,回頭一看自己的發家史,看上去像是不依靠家人,實際上每一樣都跑不掉任家的背景支撐。
鄒盼舒難得看他這個樣子,摟了下他,還是很崇拜,怎麼也沒想到任疏狂十六歲就開始賺錢了,太厲害了。
後面的故事就很簡單了,舅舅家族作為陪嫁的嫁妝,放在他媽媽名下的一筆基金是指明要留到他十八歲才可以領取的錢,當初就說瞭如果沒有兒子就收回,因為是額外給的,也是為了把下一代綁得更緊。
十八歲那年任疏狂已經透過房地產賺了不少錢,不僅是地皮,他舅舅有心培養他,不停勸他參與各種開發專案,凡是有他注資在當時都是一路綠燈,他舅舅樂得輕鬆賺錢。任疏狂也是在這樣的薰陶下開始慢慢學會駕馭各種政府關係。
他早就知道自己母親很想做一番大事業,取到基金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媽媽說把錢全部給她拿去做事業,就當做禮物送給媽媽,可是,被拒絕了,他媽媽那時候還一心指望他參軍,說這筆錢可以留著以後做資本。
任疏狂的資產就是這時候開始膨脹得越發厲害,那一筆基金的注入給他奠定了一份龐大的基礎,哪怕沒有靠著任家出資,僅是舅舅和自己找到的投資加在一起,就有了泰恆高於旁人的起步。
任疏狂說到母親,聲音不由得低沉下去,心情也不是很好,這些往事他並不太願意再次面對,但是因為旁聽者是鄒盼舒,他又有一股想要傾訴的慾望,希望能有一個人分擔一些。
&ldo;她現在還住在療養院嗎?&rdo;鄒盼舒伸出手抱住任疏狂,給予他自己的安慰。
任疏狂抬頭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彷彿那裡有什麼很吸引他目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