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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靖也不太能理解自己的心思,要說他是純粹想要獨佔任疏狂也不對,他是從在學校起就暗戀任疏狂,但是一直都是以一種默默陪伴的心態在泰恆裡工作著,想著任疏狂這一輩子很有可能不婚,哪怕結婚他的家庭讓他選擇的肯定也是女人,自知希望全無也就甘心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想。
可自從去年突然跑出來一個鄒盼舒,處處不如自己,還是個鄉下小子的身份,偏偏還得了任疏狂另眼相看,嚴靖更是眼睜睜看著他們關係越來越親密,這心裡就像百爪撓心,苦不堪言,對任疏狂的佔有慾也前所未有的強烈起來,想著自己不能獨佔,那麼也不能讓鄒盼舒獨佔,絞盡了腦汁要把鄒盼舒神不知鬼不覺趕出泰恆。
他特意看過鄒盼舒的合同,還有一個月就到期,看樣子鄒盼舒也沒有續簽的意願,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在這段時間內鄒盼舒工作上出了重大紕漏,就能徹底斷了他的後路,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ldo;醫生到了吧,他們傷得很嚴重嗎?&rdo;嚴靖關切的語氣問黃經理,
黃經理搖搖頭,洩氣地說:&ldo;傷倒是不嚴重,只是竟然出了這種重大事故,打傷的還是他們兩人,你知道的吧,總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這批人和北天的關係……&rdo;
聽出黃經理話裡有話,隱晦的點出了鄒盼舒才是關鍵,嚴靖的眼神更是陰鷲,這在泰恆高層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可他隱藏得很好,一副為著泰恆著想的口氣說:&ldo;唔,如果不鬧開是最好。私了的話或許還可以以此壓一壓北天的氣焰,接下來馬上有幾個專案也是我們兩家爭奪,還有這裡應該會多出幾個一把手的位置。&rdo;
黃經理心裡一動,精瘦的臉上兩豎眉毛朝天挑了挑,眉間的豎紋一緊,不由得沉吟起來,看嚴總的意思是用這次的事故賣個面子給北天,也就是說不追究擅闖車間和打人這件事。
這裡吃個暗虧,回頭可以在專案上強勢的出手,甚至在此處的職務上也可以以此為切入口,就像自己在保衛處就隱隱壓了b市一頭,這麼一想好像也是個好主意,不過黃經理卻覺得總裁應該是不會同意,這回他倒是謹慎地沒有接話,怎麼處理還是等總裁來了再說。
同一時間到來的不僅是任疏狂,還有張豐唯,兩人的臉色都非常不好,緊跟他們後面還會到來的是北天集團s市分公司的兩位副總裁,其中一位的兒子就在這群人中間。
一聽鬧事的幾個挑頭人,任疏狂就判斷出是他們b市派系出了內訌,只不過因為張豐唯在這邊,波動風向才轉到這邊來,因此立刻聯絡了張豐唯一起前來,讓他出面給說法。
如果他也不能壓制這批人,任疏狂心裡冷笑一陣,那麼他不介意就在s市給這些人苦頭吃吃,竟然敢在s市的地頭上撒野打傷了他的人。
&ldo;人就在裡面,你去談,我只看結果。&rdo;任疏狂一下車,黃經理已經快步上前再次匯報了一遍,等他簡潔的說完後,任疏狂指了指會議室的方向對張豐唯說話,自己卻轉向另一邊去看鄒盼舒。
休息室裡鄒盼舒還在安慰漢森,更是從進入這裡就開始給他按摩,手上一直沒有停下來過,醫生來了以後也說都是些皮外傷,給了藥膏讓他塗抹。
自己身上的疼痛鄒盼舒倒是忍住了,畢竟早期被張哥那麼兇猛的捶打可不是吃素的,對於抗擊打很有一套,算下來他對打的時間比漢森長,傷還真的沒有漢森重。
透過這次的鬥毆,他更是深刻的認識到當初任疏狂的決定多麼正確,原來他也可以在與人動手上占上風,心底不免有點小小的自豪。
鄒盼舒已經看出漢森這回是真的動怒了,作為調解他們與集團之間矛盾的最重要的參與者,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