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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抱著他,帶著生怕他下一刻如泡沫一般消失一樣的恐懼,任疏狂吻了吻他的額頭,啞著嗓子問:&ldo;我那時候傷到你了,對不對?以後不會了,把那些不好的記憶都忘了。我們活在當下。以後不要再害怕了,我相信你,我愛你,盼舒。剛才我要說的就是我也有疑惑,你對我太熟稔,這也讓我害怕,這段時間我家裡那邊動作比較多,我怕你和任家的對手有什麼關係,這幾天我只是有點多疑了……&rdo;
想到他曾經就因為一次誤會地吵架跑出去後慘遭車禍,任疏狂的心更是被戮中,總有一個傷口癒合不了,這時候才想到他這幾天出去肯定也注意力不集中,萬一出了事情只怕又是天人永隔,那時候,誰還來再給他一次機會?
&ldo;答應我,以後我們之間有什麼疑惑都直接開口問出來,不要悶在心裡,還有以後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rdo;任疏狂叮囑他,直到確定他聽進去才罷休。
兩人都很睏倦,鄒盼舒是心神過激導致的,任疏狂是藥物作用,兩人相擁著不知不覺說著話就沒了聲息,交融著彼此的氣息睡著了。
等他們都睡醒,才發現外面天都黑了,任疏狂一想就知道肯定又是肖庭誠阻攔了護士,對他們兩人來說,最好不過就是這樣一次敞開心扉的暢談和一次充足的睡眠,看在這個傢伙這麼自覺的份上,任疏狂決定放過他胡說八道導致鄒盼舒離家出走的懲罰。
他一點都沒發覺,自從鄒盼舒改造了公寓,他就開始把公寓當成了家。
鄒盼舒的眼睛腫脹著,睜都睜不開,他再次趁著房間昏暗彼此看不見表情,又確認任疏狂相信了他的話,不會把他當作妖怪後,才樂呵呵地要起身。
任疏狂也知道他不好意思,沒有開房間的燈,而是就著窗外灑進來的餘暉,看著他慢慢爬過自己的身體,踩到地面上去浴室,等到他在裡面磨蹭了一刻鐘出來,得了他的允許才開了燈,只見他還是坐在沙發上,等燈亮的瞬間把濕冷的毛巾蓋到眼簾上。
燈一亮,敲門聲就響起來,肖庭誠在門外問是不是可以準備吃飯了,得了應聲後說了句馬上回來就走開了,能聽到他好像還和誰在一起。
等他們把飯送進來才知道任若曦也在,鄒盼舒頓時不好意思起來,肖庭誠就算了,任疏狂的姐姐這個身份令鄒盼舒一下很難適應,有點侷促。
估計是肖庭誠說過什麼,任若曦倒是和平常沒什麼兩樣,看了看他們兩人的狀態,在任疏狂堅持要飯後出院時也沒有多說什麼,和肖庭誠一起把他們兩人送到公寓樓下才一起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送上,看大家評論很嗨,嘿嘿,寫得快一點發出來了以後沒那麼憋悶的事情啦話說晉江一到週末就抽,評論總是回復不了,有些就不回復了哦狂汗啊真是傷不起哦不過積分都會第一時間送上哈
55、合適
又一次背著東西踏入永園公寓,鄒盼舒頭回從心底沒有牴觸情緒,反而看著每一處都覺得那麼親切,每一處都有他們兩個人的氣息環繞,他想著自己真是傻,差點釀成大錯。
原來適應不適應,融入不融入,也只不過等的就是一句話,一句喜歡你這麼簡單的話語就能讓彼此都心安。
兩人心底都還有餘悸,頗有點不太願意分開,就連任疏狂也難得諄諄柔情,不放心心情過於激烈的他單獨一個人。
最後兩人一起去浴室擰開了龍頭,放水等著過一會兒泡澡,用的就是主臥裡的超大浴缸,然後任疏狂陪著鄒盼舒進了廚房,站在一邊看他煮粥,看著他每一個動作都覺得心裡暖暖的,彷彿在世間尋尋覓覓,求的也不過就是唯有一人相伴白頭,這些溫暖的細節一一儲存在心底。
鄒盼舒再不敢讓他隨著性子來,該吃什麼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