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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疏狂在信中看到鄒盼舒把這事情告知,很是磨了一陣牙,如果可以他還真想把鄒盼舒的郵箱給遮蔽掉,不讓其他任何人發郵件過去,不過也只是這麼想想而已,並不會付諸行動。
從來都不知道任疏狂的獨佔欲有多強,鄒盼舒總還是習慣什麼話都坦誠交代,重生之後那些沉重的負擔曾經把他壓得只能夠喘氣,知道心一旦有了負累,就很容易層層堆積,直到有一天把腰壓垮,因此他願意就這樣通透地活著,不再患得患失地去想對一個人太好會不會丟失自己,不想如果哪天對方不愛自己怎麼辦,從無可能的事情,他已經放下糾纏,只認認真真把每一天都當作最後一天來過,這樣才不會辜負了重活的這一世,不會再重蹈覆轍。
在他們的腳步踏遍七大洲五大洋後,終於在2013年6月底回到美國,而整個環遊作品展也早已交給專業人士打理,就在紐約的藝術展館a廳展示,為期兩周,這之後他們六人會分別出一本各自的作品畫冊和一本合集紀念冊,其中的大部分樣板都會展出,少部分作為畫冊的驚喜要到出版那天才會揭秘,會場開展就開始接受精裝本的預定。
開幕當日上午十時,六人作為主角,帶著陪同他們一起環遊的12位助理隆重登場,並由主持一一介紹,這些人都是自由慣了,也就是這麼一道亮相就各自散開,褪去長達兩年的疲倦,都換上精緻妥帖的定製禮服,每一個都是彬彬有禮的貴公子模樣,掀起了一道又一道仰慕的狂cháo。
鄒盼舒是最後一位致詞的人,他的話非常的簡短,感謝了讓他有機會參與這次偉大的行程的柏子競老師,感謝同行眾人對自己的幫助,並特別感謝一直在家等候自己的愛人,因為有了愛人的支援,他才能走到今天。
會場對他有力的發言給予了掌聲,都紛紛猜測他的愛人是哪位美女,叫囂著應該讓他的愛人出來亮相擁抱一下,鄒盼舒忙不迭感謝完匆匆下臺,熠熠生輝的雙眼早已鎖定了任疏狂修長筆直的身影。
這幾人商量好每日只有一位來坐鎮,鄒盼舒年紀最小也是離家最長的一位,和柏子競一樣中途從未離開過,因此大家很體貼讓他率先守了兩天,第三日就獲得了自由,拋□後所有的事情,與已經到紐約來也同樣守了兩天的任疏狂趕回國。
啟光是第二位駐守會館的人,多出來兩天柏子競自己提出承擔了。
與鄒盼舒交接完,啟光和柏子競一起駐足在鄒盼舒的作品展前,兩人凝視著炫耀的燈光下奪目的作品。
&ldo;就這樣放他走,甘心嗎?&rdo;啟光悠悠開口問,扭頭看他的老朋友。
半響,柏子競從作品上轉回目光,邁著優雅的步調轉身往外走,跨出幾步後才說:&ldo;錯過了。&rdo;
啟光頓時無言以對,望著老友第一次稍顯寂寥的身影,舌尖上含著幾個字--錯過了,翻來覆去品著,心中突然衍生了對命運無常的悲愴。
雖然任疏狂已經對國內的朋友家人說了不需要來接機,已經通知司機前來,但是走到機場到達出口,鄒盼舒還是雙眼發熱了,他早已經不是那個父母雙亡,孤單前行的人。
肖庭誠瘦了不少正雙手僵硬地抱著自己的兒子,只能向著他咧開嘴點頭致意,把兒子微微側著身子給他看。任若曦在一邊時刻關注著,生怕他抱不穩把孩子弄傷了,她倒是胖了不少,不過也是孩子才剛剛兩個月,應該還會瘦回去。
張豐唯感覺好像有變化又好像沒變化,身型還是那樣健碩有型,穿著一件細條紋v領真絲短袖t和一條深藍色牛仔褲,把一雙腿修飾的如標槍一樣醒目,不過他的手插著褲兜,挑著眉噙著笑,怎麼看他都像來討要自己那幾桌菜的欠帳。
任慕海竟然也在,這回看不出他的那習慣性嘲諷了,點點頭沉穩地說了一聲:&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