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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頓飯或者說這頓酒,五個男人難得像孩子一樣勾肩搭背地划拳爭勝負,一向以冷靜聞名的任疏狂也被拉入戰場,鄒盼舒就更不談了,到了後半場就已經沒有戰鬥力,最後迷迷糊糊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
等他醒過來天都黑了,房間裡黑魆魆什麼都看不清,但是久違的氣息霎時把他整個人整顆心都包圍住,身下是熟悉到骨子裡的義大利進口鋼架的床,超低超大設計,四個腳是圓墩墩地小柱子,整體都包裹著軟纖維,符合人體學的硬度適中的辱膠床墊,隨意腳一伸,就可以探到地面去。
&ldo;醒了?&rdo;任疏狂還未完全醒過來,他都要差點醉了,還好守住了最後一絲清明,即使這樣也夠嗆,嗓子冒著煙似地聲音沙啞,要不是謙叔幫忙他們兩人今天還真有可能要留宿在外了。
&ldo;你沒事吧?咳咳……我怎麼也一樣。&rdo;鄒盼舒擰了擰眉頭,宿醉的感覺真不好受,他伸手又捶了捶腦袋,手就被捏住了。
&ldo;別敲,起來洗澡吃點什麼就好了。到家的時候還好讓你喝了醒酒茶,不然你要一覺睡到明天去了。&rdo;
&ldo;你喝了嗎?胃沒有怎麼樣吧?後來怎麼會變成喝烈酒的呢?我都沒有印象了。&rdo;鄒盼舒嘟囔著,這個歡迎儀式太激烈了。
&ldo;喝了,不用擔心。起來嗎?還是再睡一會?&rdo;
&ldo;起吧。你也要吃點東西才好。&rdo;鄒盼舒說道,伸手鑽入任疏狂來不及換下的衣服裡面,揉了幾下他的胃。
任疏狂的眼神在黑暗中一沉,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拍拍他讓他起來。
臥室的燈亮了起來,柔軟溫暖的光芒傾灑而下,室內一片溫馨,已是晚上九點多。
鄒盼舒有點手腳發軟,兩人互相幫忙搓背,滿室漣漪卻沒有丁點力氣做點其他事情,洗漱過後匆忙熱了些司機特意準備的粥,口裡都品不出什麼美味也照樣吃得很香。
&ldo;真懷念這樣的日子。&rdo;泡了茶兩人坐在沙發上休息,鄒盼舒頭枕在任疏狂的肩上說。
&ldo;那就暫時在家呆著。什麼時候休息好了再出去。&rdo;任疏狂也半眯著眼望著茶几上裊裊升起的霧氣。
&ldo;疏狂,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對嗎?&rdo;玩了一下任疏狂的手掌,鄒盼舒轉頭望著他深邃的眸子,想要從此處看到他的內心。
&ldo;姐姐告訴你了?&rdo;任疏狂說的是問句,臉上神情卻是瞭然於心,這個問題他也想了又想,現在鄒盼舒回來了,也是該兩個人商量這件大事情。
&ldo;你不用太在意我爸媽的想法,他們不接受你,我們就去國外定居。我不會讓你受委屈。&rdo;任疏狂伸手捧著他的臉,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臉頰,後半年他們換了地方,好不容易曬黑的面板又退了回去,不過也還好與自己的差不多一個顏色了,看樣子再過幾個月如果長期呆屋子裡又會變回白皙。
&ldo;就知道你會這樣想。可是,我並不覺得委屈。我喜歡你,也喜歡你的家人,我覺得s市就很好。你看,我們可以在休息日和肖庭誠一家一起到你爸媽那裡過週末,那多熱鬧啊,孩子也不會孤單。&rdo;
&ldo;可是……&rdo;任疏狂斟酌著語氣,&ldo;如果有了孩子,就要有人帶,你這麼辛苦學了攝影回來,就這樣停下對你的發展不利。如果你想要,過兩三年等你的工作順利了再要也不遲。我這邊的工作再有年才可以基本放手。盼舒,我們還年輕,不要太著急了……&rdo;
&ldo;是,我們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