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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盼舒還是不怎麼喝酒,開席的時候敬了兩杯就放了酒杯,專注地聽他們高談闊論。他是個攝影師,對於一切美的事物都無法抗拒,當然是欣賞的目光,他看人看物更有種透過表象看內在的鋒芒,因此眼前的每個人在他眼裡都是不同的美。
柏子競還是那樣一不注意就流露出剖析一切的目光,在這裡除了任疏狂能和他抗衡,其他人還真的只能做陪襯,有時候鄒盼舒都要用&ldo;妖異&rdo;這個詞來形容柏子競了,他實在想不通怎樣的環境才能養育出這樣光芒四she而又超脫世外的人呢。
&ldo;嘿,別看美男看入迷了。&rdo;啟光離席回來後,沒有回自己的座位,而是靠著鄒盼舒坐下來調侃他一句。
&ldo;去‐‐&rdo;鄒盼舒揮開他的爪子,故意拍了拍自己被他碰過的肩頭。
啟光一臉憂鬱地神色,說:&ldo;你嫌棄我了嗎?你忘了我們同生共死了嗎?你不記得曾經我們脫光衣服……&rdo;
鄒盼舒投降了,趕緊出手掐住啟光的脖子,卡著他不讓他繼續說,再說下去鄒盼舒覺得自己寒毛都要立起來,這些話真是太混淆是非了。
桌面安靜下來,不知道幾道目光刷地都注視過來,玩鬧的兩人發現玩過頭了,那些目光裡面最熾盛的當屬任疏狂與啟光那口子了。
鄒盼舒訕訕地放下手,手肘還不忘記給了啟光一下,解釋道:&ldo;呃,他說的是我們在叢林裡面的事情,有次很危險,哦,還是子競救了我的,也救他。脫光……那是在河裡洗澡,下過暴雨以後的事情。別誤會,什麼都沒有。喂,你說!&rdo;
啟光臉色怪異,陰晴不定的,不過他可沒忘記關注自己那口子的神情,黑得滴水,切,當初還不是他害得自己跑去出生入死,施施然坐下來,根本不理睬鄒盼舒的解釋,說:&ldo;發生過的事實就是事實。&rdo;
頓時,安靜了幾秒鐘,好幾人鬨堂笑起來,啟光並不適合做那一本正經樣,一看就很假。
任疏狂看了他兩眼,他才不相信那番鬼話,不過是想著鄒盼舒那兩年與啟光和柏子競的接觸那麼多,合起來竟然比自己還要厚實,不免有點小小的煩躁,至於什麼脫光衣服,唔,男人嘛,誰沒有那些東西,他不會在意的。
怎麼身邊溫度降了,鄒盼舒皺眉,不會是變天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事,嘻嘻
一:定製今晚零點結束哦,有需要滴抓緊哈,謝謝支援的朋友們哦。
二:今晚的票出門,一週內的更新不固定,白天估計都在玩耍,晚上爭取能寫,寫不了等我回來加更:)
86番外04合影畫冊
啟光的要求真的很奇怪,雖然鄒盼舒被他攛掇得也有點心動,目光不時飄向任疏狂與柏子競聊天的方向,沒有一口答應。
&ldo;我不管了,我們這麼好的兄弟,這個忙你一定要幫啊。&rdo;啟光覥著臉說,他那個纏人勁兒的樣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應付的。
&ldo;我不能保證,晚上我問了以後給你回話。不過,幹嘛你們兩人不自己上陣啊?&rdo;鄒盼舒目露疑惑地問,瞅了下他那口子,很高很威嚴的一個人。
&ldo;切,法國佬。這次是要亞裔好不好,你看他從頭到腳和亞裔有一毛錢關係?&rdo;啟光撇撇嘴,這輩子別想翻身了,糾葛這麼多年最後還是在一起,他已經不做他想了。
扯扯啟光的袖子,鄒盼舒總覺得他們兩人的關係還沒修復好,啟光對朋友向來仗義,可是一遇到他那位法國情人,就如一頭火爆龍一樣,句句話帶著炸藥般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