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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盼舒的怒氣倏的不見了,這簡直是雞同鴨講,兩個人的思維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只聽到他還在嘀咕什麼要是b市的房子就好了,鄒盼舒只覺得一陣無力,和這種什麼都靠錢權衡量價值的人,真的無法溝通。
&ldo;張總裁,我不要您的車子也不要您的房子。&rdo;鄒盼舒恢復理智,覺得和一個腦子迴路不正常的人實在沒必要繞彎子,看他馬上擰眉像在思索自己要什麼的樣子,趕緊加快語速說:&ldo;我什麼都不要,張總裁不要白費心思。我們之間無親無故,不能收您的大禮,而且剛才我想我說得很清楚您的興趣對我來說是一種困擾,希望您不要打擾我的工作生活。&rdo;
張豐唯這回算是聽懂了,敢情這人先前鬧著自己玩兒呢,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種虧,上回在任疏狂手裡吃虧了那時是特殊情況,再說任疏狂身份畢竟不同,背後的家族和自己家比都不遑多讓,但眼前這個小子什麼身份,要不是為了報仇自己哪裡會和他多說一句話。
騰一下站起身,張豐唯臉色陰狠,雙眼更是迸發兇狠之意,陰森森地說:&ldo;鄒盼舒,不要給臉不要臉,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講條件。這頓晚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rdo;說完不管對方什麼反應抬腿就離開了辦公室。
鄒盼舒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眼睜睜目送他的背影離開,最後只能喟嘆的坐回辦公椅,盯著桌面上的鑰匙發呆。
小職員是鬥不過這樣的大boss的,鄒盼舒深刻的明白這條職場定律,在總經理虎目眈眈之下,他作為總裁室的唯一代表最終只能陪同一起去吃飯。
在一家庭院深深的據說延續了百多年歷史的私房菜館,特別訂做的一桌正宗滬菜色香味俱全,可惜一大桌人不知道有幾個會真正品嘗。張豐唯一晚上沒說幾句話,但是隻要一開口就如陰風過境橫掃一片。在這種情形下,嚴總經理更是推出鄒盼舒去敬酒,誰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小心思,但是每回他都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瞪視鄒盼舒,更是私底下告誡鄒盼舒要以大局為重,兩天後的會談對公司來說非常重要,肯定不能在這裡就得罪了合作者。
張豐唯擺明瞭整人,別人敬酒他一概不理睬,鄒盼舒敬酒他才喝,而且對等的喝,這兩個人的酒量一個天一個地,沒幾杯鄒盼舒就搖搖欲墜,看人已經能看到重影了。總經理眼底如墨,閃過一陣精光,在新的幾輪推杯換盞之後,很識趣的邀請張豐唯轉換陣地去酒吧。
他留了一個助理美其名曰送酒醉的鄒盼舒回去,但是酒意正上頭的鄒盼舒根本認不清人,助理被授意出了餐館把人放入車中就行,鄒盼舒最後被帶到公司附近不遠處的五星級酒店套房內。
張豐唯接到簡訊翹起了嘴角,心底卻鄙夷那個給了一點暗示就按照自己想法做事的總經理。張豐唯並不覺得自己這種心理有什麼不妥,他就是天生的高人一等,可以一邊享受特權,一邊如看戲一樣看著別人苦苦掙扎,喪失尊嚴。何況哪家超級集團不是這樣,暗地裡的交易都是默許的,不管是金錢還是權勢,送人到誰的床上只是小事一樁。
雖然知道那人已如籠中鳥,張豐唯並沒有急吼吼趕回去,說實話那樣的身材不是他的料,他還是更喜歡征服體形壯碩的男子,喜歡看那些身型力量不下自己的人在身下掙扎哀求,那樣更能滿足他的征服欲,而s市還真沒有幾個他看得上眼的極品。
張豐唯依然和這批人一起去了酒吧,甚至還看上了酒吧的一個調酒師,帥氣陽光體格健碩,一看就很養眼,他眯著眼忍不住看了又看,自從來過s市參加那個見鬼的封閉會議後憋著的鬱氣,並不是今晚上了鄒盼舒就能疏解完的,或許把這個調酒師一起帶回去會更好,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深夜兩點才散場,身邊跟隨的手下已經眼明手快把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