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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預計時間多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看到會場方向陸續有人往外走,當頭還是最出挑的那四個人,鄒盼舒仔細看了任疏狂的表情,失望挫敗怎麼都沒有?倒是好像感覺到一股滿滿的鬥志,連有點跳脫的肖庭誠都一副成功者的精英樣,穿著正裝邁著優雅步子,舉手投足具是貴氣,自然也是少不了鬥志昂揚。反觀張豐唯,衣服上有點皺,帶著點狼狽像,渾身怒氣沖沖,誰得罪他了?
鄒盼舒眨眨眼看看,再眨眨眼看看,沒看錯,他再次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懷疑。
他們到了門前,任疏狂的司機幽靈一般出現了,恭敬地接過鄒盼舒手中的行李。
&ldo;小鄒鄒,你行啊,哥真佩服你。&rdo;肖庭誠一走近就向著他翹起大拇指,當然是背對著任疏狂伸出拇指,不過他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該聽到一個也沒落下。
鄒盼舒一臉霧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求助地看向任疏狂,只見任疏狂眼底極快的閃過光芒,渾身環繞的鬥志也倏的都消失了一樣,還是老樣子一臉沒什麼表情的說:&ldo;車上等著去。&rdo;
張豐唯腳步不停,只對著程清鴻點點頭,帶著自己的副總裁和日本公司負責人率先出了會所大門,倏的一下,他們的黑色豪華加長車已經風馳電掣地離開。
沒人給解釋,那就上車等人吧,鄒盼舒老老實實坐到前座去了。他看到任疏狂、肖庭誠和程清鴻道別,果然還是老交情的關係,除了這一波略顯熱切的道別,他們倆與其他人也只是點頭示意,然後泰恆集團的車子緊隨程清鴻的車子,第三波離開會所。
進入s市車子繼續開往公司,車子平穩的停在公司大門口,門外一長溜的高階職員等候著,看樣子是歡迎大老闆和肖庭誠了,鄒盼舒才想起肖庭誠工作上的身份。
下車前,任疏狂通知鄒盼舒今天就回去休息,明後天週末休息,週一再到公司上班,另外,因為他的簽證都沒弄好,接下來半個月就在辦公室多學習,多請教其他秘書,而任疏狂和肖庭誠週日一早就會飛往德國及日本,洽談這次專案的細節。
在車上又睡著的鄒盼舒,迷迷瞪瞪聽了個囫圇,差點被一長排高階職員的目光殺傷,然後就目送總裁兩人離去,高階職員隨後離去,黑色林肯也無聲息離去,除了保安和前臺小姐,空蕩蕩的大門處只剩下他拎著自己的行李包呆站著。
回到熟悉的宿舍,他仰躺在床上,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熟悉的味道,還是在這裡感到踏實,休息了一陣才掏出手機開機,他沒朋友也沒家人,既然任疏狂說是封閉式會場,他自然就關機了三天,這點自覺他還是有的。
接著,他看到了三十幾個未接電話,全部是一個陌生電話來電,很詭異的事情。他正思忖著會是誰,這個號碼又打來了,他小心翼翼的按了綠色鍵,自己都還未說話,那邊已經急吼吼的咆哮了:&ldo;盼舒!鄒盼舒,是你嗎?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我是龐飛……&rdo;
23上趕著的傷(倒v)
&ldo;龐飛?&rdo;鄒盼舒腦子一僵,怎麼也沒想到這麼急切的聲音來自龐飛。
龐飛重重的吁了一口氣,才緩和了語氣說:&ldo;盼舒你怎麼能這樣說走就走,難道你就這樣對待朋友?我到底哪裡做錯了?還是小保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rdo;
幾個劈頭蓋臉的責問,鄒盼舒竟然無法回答。今生,龐飛和小保都沒有對不起自己,而且還是最困苦時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即使他們曾經打過一些算盤,可最終沒有給自己造成真正的傷害,而且那次受傷都是龐飛整整二十多天的看護才好的。
&ldo;龐飛哥,你找我有事嗎?&rdo;鄒盼舒小心翼翼的問,不知道為何龐飛